第28页_笼中雀【C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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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

  两个人迟迟不射,口腔的酸楚和穴里的麻痒快感让他无法说出一个“不”,江楼每一下都肏到深处,穴心酸得像过电一般,马眼处流着水,谢筇又记起江楼说的那句话——对方在床上向来说一不二,只能在求而不得的快乐中寻找喘息的夹缝。

  谢祁按着他的头用力抽送几下,通通射在了口腔里,阴茎退出来时就带着落到嘴角的一丝白浊,他低头看着谢筇,嘴被磨得发红,偏偏还要伸出舌头给他看接住的精液,再吞咽下去,像个欠肏的便宜妓女,像是只有把他身上全都弄得一塌糊涂,射满肮脏的精液才会餍足。

  江楼让谢筇不痛快,谢祁也没想让江楼得逞,掰开对方扶住谢筇性器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几根手指在龟头顶端打着旋,没几下谢筇就尖叫着射了出来。还没松懈几秒,身后更加用力的撞击与手指不间断的揉弄却再一次把他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性器快要射不出东西,谢筇抽抽噎噎地喊着“哥哥”,发现没用又开始喊江楼,却忘了最开始的教训,两个人没一个理会他的哀求,只是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

  江楼几个深顶就要射在肠道深处,谢筇仰着头无声喘息,穴心都是酸酸麻麻一片,一撞就掉几滴眼泪出来,黑布被眼泪打湿,最后一下故意往前列腺的地方顶,谢筇惊叫一声,性器就汩汩流出灼热的液体。本想就此罢休的江楼看见把人真给肏到失禁,按着对方的小腹又用力顶弄,过激的快感让谢筇边哭边一点点尿出来,热液顺着大腿往地板上流。

  尿骚味在三个人之间蔓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禁了的谢筇哭得声音更大,肩膀一抽一抽,江楼拔出性器,从背后抱住他,软声安慰:“雀雀,没事,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谢祁帮人把眼罩解开,解开一个个绳结,被挤压的皮肤泛起红痕,可怜又色气,那双总是藏着心思的眼睛已经哭红,看着地板上的液体发呆。

  羞耻感过去也就那样,然而谢筇忍不住想,这样做过一次,是否就再也逃不开束缚了?

  谢祁是他的病因,也是他的药引,他主动让别的东西入了药。

  该病得更彻底了。

  第38章

  谢筇是被热醒的,揉着眼睛看向自己身旁,就发现谢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手臂还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许久不见的亲密姿态倒让他有种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目光落在谢祁的睫毛上,想着下一秒谢祁会不会用同样的神情看向他。轻轻亲了下对方的额头,又小心翼翼地移开腰上的手臂,谢筇穿好拖鞋去洗漱,在卫生间看见正在洗脸的江楼。

  江楼说了句“早”,指了指他手腕上的红痕,“等下给你上点药。”

  他摇着头说不用,生怕对方借着上药的名义又要做点什么。谢筇现在全身上下一动都酸痛,堪比体育课被罚完一顿的效果,最后还是没说过江楼,昨天这人的恶劣行径也让他既不满又后怕,只能由着人把他按到床边上,一抬头就和谢祁刚醒来的惺忪目光相对。

  “谢祁,帮忙拿下雀雀抽屉里的药,我上次塞他这里了。”

  谢祁答应了一声,刚披上衣服下床,就被谢筇喊住:“哥,我自己拿吧,还早,你继续睡会儿吧。”

  对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搞不懂为什么拿个东西的事情还要谦让,谢筇盯着他的背影,手心出了一层汗——江楼刚说那句话他就记起来,抽屉放着的东西他没来得及撕掉,要是被两个人里随便一个看见,现下连短暂都称不上的平衡关系就会分崩离析,而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看着对方不自觉抖着的手,江楼从身旁悄悄握住。看见谢祁随意地把药膏扔过来,又合上抽屉的动作时,少年脸上的恐惧又消下去些许。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问:“雀雀,你在害怕什么?”

  “我要害怕什么?”对方一脸无辜地反问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完美,天衣无缝得虚假。

  江楼在心里冷笑一声,又像是自嘲。无论昨晚做得如何激烈如何动情,谢筇永远学不会以心换心,也许他对谁都这样,也许他只是对江楼隐瞒。他没想过急冲冲地得到谢筇的全部在乎,这样的剧情并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但如果只是因为他不是谢筇主动喜欢上的那个人,就应该理所应当地被欺瞒,被当成傻子耍弄,他没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

  大可以用爱人者握有主动权,被爱者才最该惶恐的言论来安慰自己,可现在江楼什么都不想说,捏着口袋里的东西,他只想在谢筇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再狠狠地质问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最后江楼只是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那点恨意已经彻底消失,语气如常:“没什么,手一直抖,是痛吗?”

  谢筇开始用撒娇的语调跟他抱怨下次能不能别再玩到昨晚那种地步,他们之间似乎少了些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像是破开了冰面,名为亲密的碎冰融化成河,在两人间暗自流淌。

  仔仔细细地把红了的地方都给抹了一遍药,把人翻过身,棉签在股缝间停留一会儿,不妙预感袭上心头,谢筇晃着腿就要躲开,江楼如了他的愿,帮他把衣服整理好,那些欲望痕迹就被遮掩在衣冠楚楚之下,只是没多久谢筇就支吾着说:“昨天被乳夹弄得……现在一蹭就又痒又痛。”

  在一旁理书的谢祁倒是听了一耳朵,没多久就从急救箱里翻出两个创可贴,解开两颗扣子贴在乳头上,两粒小东西确实被玩得狠了,一边像是破了点皮,手指一碰谢筇就痛得吸气,没做多余的动作,重新理好衣服,谢筇咬着谢祁的耳朵问他:“哥哥,我们三个现在是在交往吗?”

  直白的问题,坦荡的主语,谢祁没想过谢筇现在这种反应,只能轻笑着回答两个字——大概。

  他终于甩开道德规则的缰绳,与另一个同样不愿放手的敌军达成了微妙的共识,以奇怪又理所当然的姿态共同爱着如金丝雀一般稍稍惊动就想试图逃离的谢筇。他知道谢筇爱他,那份爱甚至能够跨越山海、远涉重洋,他当然清楚这个年纪不计后果又大张旗鼓的心动,汹涌又不容拒绝,他终于在少年的泪痣之下寻到了一处肆无忌惮之地,能够装腔作势,小心又肆意地返还等价的爱。

  他们之间未必只有这一种结局,为爱人舍弃一切固然美好英勇,然而他无法做到用空空如也的手心去触碰谢筇,生怕闲言恶语和指指点点做成的玻璃渣会让他的弟弟流血哭泣。在无法掌控一切的时间里,他选择暂时将爱深埋进冰川内部、酒窖下层,在夜半时刻偷偷泄露些许,可以是一次依依不舍又缠绵缱绻的亲吻,也可以是一次次顶到深处,让少年哭叫呻吟的高潮。

  脚下即深渊,从爱藏不住地露出冰面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走在峭壁之上,悬崖之中,不论对错,顾不上虚实。既然谢筇做不到对江楼的执着视而不见,那他就主动选择妥协。

  江楼看见这两人又要往一块凑,还叽叽喳喳地小声说话,巴不得黏在一起的样子让他觉得不爽。谢祁永远被谢筇偏爱这一点他一直明白,然而无论和谢祁达成怎样的约定,他都不会甘心在一段感情里乞讨目光,哪怕他注定要俗套地落下风。

  等到谢筇磨磨唧唧地收拾好东西,江楼拉着他就往门外走,记得他手臂还痛着,只是跟在谢筇身后。

  谢筇心里还想着早上没被发现的东西和谢祁的两个字,走神完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安全通道的路。懒得转弯回去,他毫不犹豫地继续走,二楼的灯坏了,在转角处江楼突然拉住他。

  “谢筇,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谢筇下意识地躲开,又被人从背后牢牢扣住,一张皱巴巴的纸掉在地方,一点点声音都在这个空间中放大,谢筇看不清,他猜得到这是什么——只欠一个章的退寝申请书。

  “这是我找药膏时看见的,你一边说着纠结,一边想要偷偷远离,这就是你所谓的交给我们选择,是不是我一不留神你又要逃走了,还是你觉得还能有逃跑的机会?”江楼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装着的情绪叫慌乱,“你知道我最后总会原谅你,对吧?”

  冷漠与失望交杂的语气让谢筇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申请书是他昨天一时头热写的,写完了就随手一塞,也没想真交上去,情欲高涨时他想起白天写的东西,准备第二天给撕了,却因为江楼一直在他身边而找不到机会。江楼说完就松手,准备离开时又被谢筇从背后抱住,“不是,你听我解释……那个是我之前写的,我现在没想过这么做,我没想远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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