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下手
洪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走起路来比自己还吃力时的动神作书吧像是没受伤一样，这一分心，不小心被指尖的烟头烫了一下，连忙把烟头甩到了地上，扬起几点火星。
韩笑思换好了衣服，走过来一脚踩灭了烟头，说：“哥们，这里你先盯一会，我去去就来。”
“我和你一起去。”林洪一翻身就要下床。
虽然真正接触的时间不算长，林洪却知道韩笑思只要打定了主意，劝是劝不动的，倒不如全了这共患难的情谊。
韩笑思在林洪的肩头按了一下，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去，这里得有个人。要不然护士过来，发现咱们俩都不在了，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林洪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他后面还藏了半句话，如果同去的话，在必要的时候显身，谅程克刚也不敢轻举妄动。
韩笑思嘴角一扬，说：“放心吧，就那种货色，再来十个也是白搭。这里就拜托你了！”说着又在林洪肩头轻按一下，转身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病号都已经休息了，走廊里很安静。韩笑思小心地从值班室门前溜了过去，到了楼外，大步向医院外走去。
张允接了韩笑思的电话，便嘱人留意程克刚那个包间里的动静，然后就到门口等候。等了半晌，迟迟不见韩笑思的身影，正想打个电话问问，就见一个人径直走了过来，到了门口也不进去。光是盯着自己看。他正想发火，就听那人说：“怎么着，不认识我了？”
“小四哥！”张允认出来人，又惊又喜，“你这形象变化够大的。我还真是没认出来！”
韩笑思笑了笑，说：“那小子还在里面吧？”
“在！”张允点了点头。“和他一起来的有几个已经走了。现在那个包间里，算上那小子还剩下三个男地两个女的。”
韩笑思心想，人少了更好，说：“我上去看看。”
张允说：“我叫几个人守在包间外面。”
韩笑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你就当今晚没有见过我。”
张允点头道：“明白了。”
两人正要往里走。酒吧的门打开了，出来的人却是楚小影。
楚小影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惊喜，说：“小四哥，好久不见了。”
“是有些日子了。”韩笑思冲她笑了笑，“最近还不错吧？”
楚小影轻轻点了下头，说：“还好吧。”
张允接口道：“小影要是不来上班。酒水至少要少卖三成。”
韩笑思说：“那可真是了不起啊！”他先前本是随口一说，酒吧生意步入正轨后，他对这面地情况就不闻不问。这两个月来更是从未打听过。没想到楚小影现在对酒吧生意的影响会这么大，就算张允地话有点夸张，可哪怕两成的酒水也不少了。
楚小影淡淡一笑，低下头说：“卖唱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韩笑思不由看了张允一眼。听楚小影的话，似乎在这里做得不太开心，难道是觉得现在拿得钱少了？又或者是想换个行当？
张允尴尬地笑了笑，对楚小影说：“你现在要回去吗？我找个车送你吧。”
“不用了。”楚小影摇了摇头，又看向韩笑思，“小四哥，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韩笑思点了下头。这个女人毕竟有些不同，若是她有什么为难之处，能稍尽援手的地方倒不妨帮帮她。
张允说：“那你们聊，我先进去。”又小声对韩笑思说：“我在门口盯着。”
韩笑思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十点半，等会只怕酒吧里的大批学生酒客就要涌出来，抬起胳膊朝旁边一指。楚小影会意，上前挽住笑思地胳膊，两人沿着路边慢行。
“想跟我说点什么？”韩笑思侧过头问道。
楚小影扬起脸看着他，轻声问道：“你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大好？”
韩笑思说：“生了点小病，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楚小影柔声说道：“对待自己，还是应该经心一些。”
韩笑思微笑说道：“谢谢你的关心。”
楚小影低下了头，缓缓摇了摇。
又走了几步，韩笑思见楚小影不再开口，便停下脚步问道：“怎么，在这里做得不开心？”
楚小影说：“那倒不是。”
她地声音听上去有些言不由衷，话语中隐隐透着些隐忧。韩笑思说：“你要是觉得这里不好，想换个地方发展，我想钉子是不会拦着的。”
楚小影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顿了一下，又问道：“小四哥，以后你还会来这里么？”
韩笑思笑着说：“有时间会来的。听你唱歌，也是一种享受。”
楚小影闻言轻笑，登时媚态横生，说道：“谢谢小四哥的夸奖。”见韩笑思目光朝酒吧那边扫去，说：“我先走了，希望能有机会再次唱歌给你听。”
“那是一定的。”韩笑思笑了笑，看着她款步走到路边，上了一辆出租车，心想：“这小妞平时看上去挺清纯地，怎么笑起来会这么勾人呢？”
返身朝酒吧走去，一进门立即被喧嚣包围。“森林风暴”酒吧的生意比之过去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会正是每晚最后的疯狂时段。小舞池里挤满了人，他们一边扭动身子，一边随着dj:.的人也没闲着，或拿骰盅，或执空酒瓶、酒杯，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张允一直等在门口，见韩笑思进来，便凑上来说：“现在只有那小子和一个女的在包间里。”
“那最好不过了。”韩笑思点了点头。正要朝楼上走，张允拉了他一把。递上了一把钥匙，说：“那门从里面锁上了。”
韩笑思伸手接过。包
种按锁结构很简单，不过有钥匙倒是省了麻烦。到了入，沙发上的一对男女正搂在一起互相摸索，大概是酒喝多了。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
韩笑思关门地时候稍稍加了点力气，“咣”地一声终于引起了沙发上二人的注意。
“***。谁啊？”程克刚很是愤怒地吼了一声，从女人身上支起身子，扭头见是韩笑思，不由怔住了。
那天胡同里的冲突之后，姚永便将跟着程克刚混的八个人隔离起来，严禁他们跟外面地人接触。但涉案人员中有大量的未成年人。那些人地家长很快就接到了警方的通知。另外姚永的直接下属自然不会外泄消息，但从附近几个派出所里调来的警员却保不齐。因此消息并没有被完全封锁。也根本封锁不掉。
程克刚是第二天得到消息的，又花钱找关系了解了一下，知道跟着自己的那八个人被关进去了，韩笑思被土枪打中，进了医院。林洪参与其中地事除了姚永直系的几个人外。旁人都不知道，因此程克刚根本不知道受了伤地还有林洪。
这类事情程克刚经历过太多次，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能把韩笑思打进医院。让他乐了好几天。虽然有八个人被关进去了，过段时间花上些钱，自然能够摆平。至于那一帮中学生，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此时突然见到韩笑思，程克刚可是意外之极。按照他得来的消息，韩笑思身上中了好几处枪伤，不在医院休养个把月根本出不来。
包间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下去十几度，程克刚打了个冷战，酒醒了不少。他站了起来，说：“怎么是你？”
沙发上的女人直起身子，理了理有些零乱地衣衫。听程克刚的语气，似乎认识进来的这个人，她倒不好意思发神作书吧，只是脸上地愠怒却无法掩饰。
韩笑思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如果晚进来个十几分钟，他们恐怕就要开战了吧？
程克刚见韩笑思不说话，身上寒意更盛，自忖孤身一人，可万万不是他的对手。那女人见程克刚了的样子，不由也心中打鼓，伸手去抓程克刚。程克刚这会可没心思理会这个女人，一把甩开她的手，问道：“你想干什么？”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韩笑思嘴角扬了扬，朝前走去。程克刚于这危机时刻，突然灵机一动，说：“有事我们俩谈，让她先出去吧。”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那女人明白了程克刚的意思，见韩笑思没有看自己，忙低着头向外走。韩笑思等那女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时，抬手一掌，斩在女人的脖颈后面，那女人只觉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程克刚不由一惊，倒不是担心那女人如何，而是预见到自己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妙。张开嘴正要大吼叫人，突然感到面门一黑，鼻子又酸又疼，眼泪立即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有话好说！”程克刚捂着鼻子软在沙发上，感到鼻子里热乎乎的，抬手一看，殷红一片，此时却发不得火，叫道：“别动手！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韩笑思冷笑一声，说：“你还是留着预备后事吧。”伸手抓住程克刚的头发，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程克刚知道已难幸免，唯有大喊大叫，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到。不过他嗓门虽大，于外面相比却还是弱得太多。即便有人听到，也当是某人酒后兴奋的嘶吼，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韩笑思也不想真正伤了他，日后追究起来，恐有麻烦上身，姚永那边也不好交待，只是绝对不会让程克刚好受，由肩至手，一个个关节捏了过去。程克刚疼得双眼翻白，吼了几声嗓子便哑了。待韩笑思修理完，他已经疼得晕厥过去。
“千万别让我失望。”韩笑思看着地上的程克刚，轻轻说了一句，转身出了包间。
走到楼梯口，张允就迎了上来。韩笑思小声交待他：“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要那小子不找到你们头上，做什么都由得他。”
张允点了点头，说：“小四哥，以后经常过来，钉子哥和宋小山他们都挺想你的。”
“代我向钉子哥问声好，过段时间我去看他，这阵子手头有点事。”韩笑思拍了拍张允的肩头，见他要跟下去，说：“别送我了。”
离了酒吧回到医院，轻手轻脚地进了病房。林洪见他回来，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说：“你可算回来了。”
“这边没出什么状况吧？”韩笑思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
“没什么事。你呢？”
“小小修理了一下那小子。”韩笑思换衣服时不由咧了下嘴。要说身上的伤口不疼那都是假的，来回出租车上的颠簸就挺要命。
“小小修理是什么程度？”林洪颇有兴味地问道。
韩笑思耸了耸肩，说：“一、两周之内，那小子的手指别想再发什么短信了”
“你这么做，都是因为雨桐吗？”林洪轻笑着问道。
韩笑思不由笑了，说：“优秀的女孩被人喜欢并不奇怪，没有人注目才叫怪事。不过我绝对不会允许程克刚这种人渣接近她。”
如果换在刚入院时，林洪听到这话，不免会思索韩笑思是不是在警示自己，现在却不会有这种顾虑了。在羡慕两人的同时，想道：“要是换了我，我也应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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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林洪一翻身就要下床。
虽然真正接触的时间不算长，林洪却知道韩笑思只要打定了主意，劝是劝不动的，倒不如全了这共患难的情谊。
韩笑思在林洪的肩头按了一下，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去，这里得有个人。要不然护士过来，发现咱们俩都不在了，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林洪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他后面还藏了半句话，如果同去的话，在必要的时候显身，谅程克刚也不敢轻举妄动。
韩笑思嘴角一扬，说：“放心吧，就那种货色，再来十个也是白搭。这里就拜托你了！”说着又在林洪肩头轻按一下，转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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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接了韩笑思的电话，便嘱人留意程克刚那个包间里的动静，然后就到门口等候。等了半晌，迟迟不见韩笑思的身影，正想打个电话问问，就见一个人径直走了过来，到了门口也不进去。光是盯着自己看。他正想发火，就听那人说：“怎么着，不认识我了？”
“小四哥！”张允认出来人，又惊又喜，“你这形象变化够大的。我还真是没认出来！”
韩笑思笑了笑，说：“那小子还在里面吧？”
“在！”张允点了点头。“和他一起来的有几个已经走了。现在那个包间里，算上那小子还剩下三个男地两个女的。”
韩笑思心想，人少了更好，说：“我上去看看。”
张允说：“我叫几个人守在包间外面。”
韩笑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你就当今晚没有见过我。”
张允点头道：“明白了。”
两人正要往里走。酒吧的门打开了，出来的人却是楚小影。
楚小影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惊喜，说：“小四哥，好久不见了。”
“是有些日子了。”韩笑思冲她笑了笑，“最近还不错吧？”
楚小影轻轻点了下头，说：“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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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思说：“那可真是了不起啊！”他先前本是随口一说，酒吧生意步入正轨后，他对这面地情况就不闻不问。这两个月来更是从未打听过。没想到楚小影现在对酒吧生意的影响会这么大，就算张允地话有点夸张，可哪怕两成的酒水也不少了。
楚小影淡淡一笑，低下头说：“卖唱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韩笑思不由看了张允一眼。听楚小影的话，似乎在这里做得不太开心，难道是觉得现在拿得钱少了？又或者是想换个行当？
张允尴尬地笑了笑，对楚小影说：“你现在要回去吗？我找个车送你吧。”
“不用了。”楚小影摇了摇头，又看向韩笑思，“小四哥，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韩笑思点了下头。这个女人毕竟有些不同，若是她有什么为难之处，能稍尽援手的地方倒不妨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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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思说：“生了点小病，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楚小影柔声说道：“对待自己，还是应该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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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影说：“那倒不是。”
她地声音听上去有些言不由衷，话语中隐隐透着些隐忧。韩笑思说：“你要是觉得这里不好，想换个地方发展，我想钉子是不会拦着的。”
楚小影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顿了一下，又问道：“小四哥，以后你还会来这里么？”
韩笑思笑着说：“有时间会来的。听你唱歌，也是一种享受。”
楚小影闻言轻笑，登时媚态横生，说道：“谢谢小四哥的夸奖。”见韩笑思目光朝酒吧那边扫去，说：“我先走了，希望能有机会再次唱歌给你听。”
“那是一定的。”韩笑思笑了笑，看着她款步走到路边，上了一辆出租车，心想：“这小妞平时看上去挺清纯地，怎么笑起来会这么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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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一直等在门口，见韩笑思进来，便凑上来说：“现在只有那小子和一个女的在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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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思伸手接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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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思关门地时候稍稍加了点力气，“咣”地一声终于引起了沙发上二人的注意。
“***。谁啊？”程克刚很是愤怒地吼了一声，从女人身上支起身子，扭头见是韩笑思，不由怔住了。
那天胡同里的冲突之后，姚永便将跟着程克刚混的八个人隔离起来，严禁他们跟外面地人接触。但涉案人员中有大量的未成年人。那些人地家长很快就接到了警方的通知。另外姚永的直接下属自然不会外泄消息，但从附近几个派出所里调来的警员却保不齐。因此消息并没有被完全封锁。也根本封锁不掉。
程克刚是第二天得到消息的，又花钱找关系了解了一下，知道跟着自己的那八个人被关进去了，韩笑思被土枪打中，进了医院。林洪参与其中地事除了姚永直系的几个人外。旁人都不知道，因此程克刚根本不知道受了伤地还有林洪。
这类事情程克刚经历过太多次，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能把韩笑思打进医院。让他乐了好几天。虽然有八个人被关进去了，过段时间花上些钱，自然能够摆平。至于那一帮中学生，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此时突然见到韩笑思，程克刚可是意外之极。按照他得来的消息，韩笑思身上中了好几处枪伤，不在医院休养个把月根本出不来。
包间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下去十几度，程克刚打了个冷战，酒醒了不少。他站了起来，说：“怎么是你？”
沙发上的女人直起身子，理了理有些零乱地衣衫。听程克刚的语气，似乎认识进来的这个人，她倒不好意思发神作书吧，只是脸上地愠怒却无法掩饰。
韩笑思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如果晚进来个十几分钟，他们恐怕就要开战了吧？
程克刚见韩笑思不说话，身上寒意更盛，自忖孤身一人，可万万不是他的对手。那女人见程克刚了的样子，不由也心中打鼓，伸手去抓程克刚。程克刚这会可没心思理会这个女人，一把甩开她的手，问道：“你想干什么？”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韩笑思嘴角扬了扬，朝前走去。程克刚于这危机时刻，突然灵机一动，说：“有事我们俩谈，让她先出去吧。”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那女人明白了程克刚的意思，见韩笑思没有看自己，忙低着头向外走。韩笑思等那女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时，抬手一掌，斩在女人的脖颈后面，那女人只觉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程克刚不由一惊，倒不是担心那女人如何，而是预见到自己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妙。张开嘴正要大吼叫人，突然感到面门一黑，鼻子又酸又疼，眼泪立即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有话好说！”程克刚捂着鼻子软在沙发上，感到鼻子里热乎乎的，抬手一看，殷红一片，此时却发不得火，叫道：“别动手！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韩笑思冷笑一声，说：“你还是留着预备后事吧。”伸手抓住程克刚的头发，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程克刚知道已难幸免，唯有大喊大叫，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到。不过他嗓门虽大，于外面相比却还是弱得太多。即便有人听到，也当是某人酒后兴奋的嘶吼，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韩笑思也不想真正伤了他，日后追究起来，恐有麻烦上身，姚永那边也不好交待，只是绝对不会让程克刚好受，由肩至手，一个个关节捏了过去。程克刚疼得双眼翻白，吼了几声嗓子便哑了。待韩笑思修理完，他已经疼得晕厥过去。
“千万别让我失望。”韩笑思看着地上的程克刚，轻轻说了一句，转身出了包间。
走到楼梯口，张允就迎了上来。韩笑思小声交待他：“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要那小子不找到你们头上，做什么都由得他。”
张允点了点头，说：“小四哥，以后经常过来，钉子哥和宋小山他们都挺想你的。”
“代我向钉子哥问声好，过段时间我去看他，这阵子手头有点事。”韩笑思拍了拍张允的肩头，见他要跟下去，说：“别送我了。”
离了酒吧回到医院，轻手轻脚地进了病房。林洪见他回来，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说：“你可算回来了。”
“这边没出什么状况吧？”韩笑思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
“没什么事。你呢？”
“小小修理了一下那小子。”韩笑思换衣服时不由咧了下嘴。要说身上的伤口不疼那都是假的，来回出租车上的颠簸就挺要命。
“小小修理是什么程度？”林洪颇有兴味地问道。
韩笑思耸了耸肩，说：“一、两周之内，那小子的手指别想再发什么短信了”
“你这么做，都是因为雨桐吗？”林洪轻笑着问道。
韩笑思不由笑了，说：“优秀的女孩被人喜欢并不奇怪，没有人注目才叫怪事。不过我绝对不会允许程克刚这种人渣接近她。”
如果换在刚入院时，林洪听到这话，不免会思索韩笑思是不是在警示自己，现在却不会有这种顾虑了。在羡慕两人的同时，想道：“要是换了我，我也应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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