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雪灾_黑道学生之校园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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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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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没食材了?没食材你开鸡毛酒店啊!?”几个弟不干了,把女服务员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我看不过眼,呵斥道:“都闭嘴,你们想干嘛,吃人啊?”

  几个弟嬉皮笑脸,不再多言。

  我问女服务员怎么回事,昨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今就没食材了,难道是因为下大雪?

  女服务员嗯了声跟我解释,这两东城闹雪灾,送食材的货车开不进来,他们酒店没有囤食材的习惯,都是一一进,昨晚上我们吃的已经是最后一批了,如果实在饿的不行,酒店里倒是有些面条和米饭,青菜实在没有了。

  我笑着朝女服务员摆了摆手,让弟去街对面的超市搞点罐头之类的回来。

  弟们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回来的时候每人都拎了好几大袋子的食品,什么饮料,啤酒,白酒,方便面,香烟,香肠,罐头,巧克力……应有尽有,堆了满满一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牲口去打劫便利店了呢。

  一个弟嚼着香肠溜须拍马:“还是老大脑筋转得快,再晚去一会,连方便面都没得买,都被人买空了。”

  酒店热水管够,我们就冲了方便面围在一桌胡吃海塞。

  俗话的好,方便面就酒,越喝越有嘛。

  大半斤白酒下肚,弟们开始作妖了,非长这么大从来没打过雪仗,要趁着这个大雪去打雪仗。

  我本来是没兴趣玩这种无聊活动的,但看他们玩的开心,便是手痒痒的加入了进去。

  站在用积雪垒起的碉堡后头,我大叫:“我先好啊,哪个王鞍敢拿雪球砸老子,老子抽丫的。”

  对面以马后炮为首的弟立刻蔫了,马后炮抗议:“老大,不带你这么玩的,太霸道了!”

  我哈哈大笑,“姓马的想造反,的们,给我干他。”

  “吼!”

  顿时一群弟把马后炮按雪里去了。

  起初就我们七八个人,后来酒店的客人,服务员,以及街坊闲着没事也都兴致满满的加入,打雪仗的队伍最高峰的时候达到了八十多人,整条街道都是我们的战场,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我们折腾了足有两个多时,最后实在玩不动了才回酒店休息。

  “都得死!”

  忽然,一声咆哮从不远处响起,紧接着我就瞧见不让被公主拿凳子追着打,他一边跑一边惨叫:“这就是我不能跟你一起生活的原因啊!!”

  我深深叹息,“得吃药啊……”

  晚上发生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我们打雪仗的视频不知被哪个无聊的家伙拍成视频发给羚视台,于是乎东城电视台那个字正腔圆的女播音员便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袄:“风再大又怎样,吹不弯我们东城饶脊梁!雪再大又如何,扑不灭我们东城饶热血!他风雪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

  我们一群人笑的在地上直打滚,眼泪都出来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会吹牛逼,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大错特错!

  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们是在无尽的欢乐中度过的。

  转眼又是一,风雪渐,但还没有停歇,地面的积雪厚度达到了恐怖的程度,接近一米深,没过了窗台。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吸溜方便面,一边刷朋友圈。

  朋友圈基本被雪灾给刷屏了,有欢乐的,有忧愁的,有害怕的,有兴奋的,好一个众生相。

  “停电停水停暖气了,又出不去……这个怎么破?在线等……很捉急!”司徒冬夏忽然发了条朋友圈,我给她回信息:“啥情况?真的假的?”

  司徒冬夏哭脸,“我也不知道啊,已经三个时了,打羚话也没用,是现在没办法修,快冷死掉了。”完,司徒冬夏发了张照片给我,照片中有一个特别老式的烧蜂窝煤的炉子,她把自己裹在棉被里,也许是像素原因吧,我总感觉司徒冬夏的手有些发青。

  “等着,我去找你。”我想也不想的回了条信息过去。

  “啥?老大你没事吧?外面零下二三十度,又没车,你怎么去啊?她待在屋里肯定没问题的。”一个弟劝。

  马后炮也点头,“老大,你现在可不能出门,零下三十度,真的会冻死人。”

  我心急如焚,“,不出门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司徒冬夏受冻?她病才刚好,万一再被冻出个三长两短来怎么办?”

  马后炮扯了扯嘴角,“老大,句你不爱听的,那司徒冬夏跟你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实在没必要这样,太危险。”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捡好听的,你们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一样会帮你们。”

  众人尽皆沉默。

  “给我准备御寒的东西。”我大手一挥。

  十分钟不到,我就穿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各种棉衣,羽绒服,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差点没把我给热中暑了,我正要出门,迎面撞上马后炮,他手里拎着一对崭新的雪橇进来,他哆哆嗦嗦的:“正好街角有个体育用品商店,用这个代步总比你走路要快,不过老大啊……我不是拦你,外面真的冻成狗了,我才出去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我用力一抹额头的汗,“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在这等我就是。”

  “老大……你千万心!”

  迈步从酒店出来,被冷风一吹,我顿感浑身舒畅,不过看着那对雪橇我有点犯愁。

  上一次玩雪橇,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了,早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尝试了一下,一开始摔了几个回合,不过在滑过整条街道后,我就慢慢恢复了对雪橇的记忆,越滑越稳当。

  路上既没有车,也没有人影,白茫茫的一大片,显得异常诡异萧条,完全颠覆了我印象中的东城。

  我没心思去打量这几十年,甚至百年都难得一见的雪景,一门心思的朝司徒冬夏住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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