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他见着这场面,当即骇然的退后几步，被了悟急忙扶住：“师傅，您仔细着。”
寂虚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忙就指挥着寺内的和尚，跟着丞相府的丫鬟婆子们同往救火。
做完这些，又走到老夫人跟前询问一番，后满脸愧疚的摇首：“真是罪过,罪过啊。”
刘氏则已安排起人来：“快去各自清点清点物件和人,能救的都赶紧救了！”
老夫人听闻,却猛然想起什么，眼眸在人群四扫。
却没看见心中所想的那人，当即眉头微皱，抓紧了身旁木妈妈的手：“明娘呢？明娘在哪儿？”
木妈妈也跟着看了眼,没瞧见,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打起精神安慰老夫人：“您先别着急，此处人多又杂乱无章的,兴许三小姐正在某处,一时无法过来呢。”
恰时，有尖叫声响,众人看过去,见得是个满脸恐慌的小丫鬟指着前面：“你们看，这最先走水的院子，不是三小姐的院子吗？三小姐呢？三小姐人去哪儿了？”
“不好了不好了！”又有人叫起来，却是沈壁身边的二等丫鬟流光：“三小姐还在屋里睡觉啊！”
老夫人身子微微震粟,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虎符令消失许久，现如今好不容易筹谋到这个地步，却偏偏又出现这样的事情……
若是沈壁死了,那……她有些不敢往下想去。
她心头，一时间有些心如死灰，难道，是天意让自己永远也不能成功？
可心底，还是不由的存了丝丝希望。
寂虚大师也惊了下，他自是清楚这个沈壁和魏宸霄之间的联系的。
倘若人在崆胤寺出了问题，届时那边可怎么好交代？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和老夫人齐齐开口，对视一眼，老夫人抢先道：“这样下去不行！不管人是不是在里面，都必须派人进去看看！”
她边说，边看着木妈妈，强调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木妈妈自是理解其中深意，对主子来说，三小姐不仅仅是个疼爱的孙女儿。
还是个希望，这希望，不能就此湮没下去！
她捏了捏老夫人的手，不动声色的点头，心中打算着，若是可以，即便派出死卫也在所不惜！
哪知旁边的刘氏听闻，立刻跳出来阻拦：“老夫人，万万不可！如今火势连绵不绝，即便明娘真在里面，怕也是三长两短了。倘若真要派人去救，却是得不偿失啊！妾身知道您疼爱明娘，舍不得她遭遇如此事故……”
她像是伤心的提不起气儿来的样子，刘妈妈在身后紧赶慢赶的给她顺了气儿又才继续道：“明娘从小便在我跟前长大，虽然我不是她亲生母亲，可却早已将她当做了亲女儿般，她如今遇见这样的事情，您以为，妾身就不难过，不心痛吗！”
“您也看见了，如果此刻派人去救明娘，别说明娘能不能救出来，若是有个万一，连带着其他进去的人也出不来了，那可怎么办？您可要三思啊，是否真要为了如此渺小的希望而导致更多的人……”
她满脸悲痛哀伤，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在点上。甚至暗暗有指责老夫人不该拿人命去堆着，也要救沈壁出来的感觉。
看她一番苦口婆心，实则却没点子好心眼儿的模样，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深吸口气，才冷冷的盯着她道：“什么时候，别人的命，在你眼里也是命了？”
刘氏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掌管丞相府中馈以来，对下面人动辄打骂惩罚，手段很辣，令人畏惧，死几个人对她来说像是家常便饭。可如今，居然在自己面前提起人命可贵来，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刘氏自然清楚老夫人是什么意思，平日里，不管暗里明里，至少表面上的许多事情，她相信老夫人定然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可管理中馈，这样的事情当是平常，加上都是些奴才婢子，老夫人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不说，不代表不记得，在老夫人心里，对自己肯定是有个账本儿记得一清二楚的。
这可不，现在就翻了出来。
她一时被噎住，便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索性脸跨着，满脸哀容的看向寂虚：“大师，老夫人心疼孙女儿，一时没想清也是情理之中。可您是整个大魏都德高望重的出家人，可不能就由着老夫人如此行事啊！”
她此刻也算是豁出去了，宁愿冒着越加得罪老夫人的风险，也坚决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错过！
就让沈壁那个小贱人在这场大火中，挫骨扬灰吧！
她以为以言语暗暗相逼寂虚，就能得到对方的支持。
可哪知，寂虚却是道了声佛号：“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哪怕尚有丝毫希望，也该当尽用全力救治。”
“大师！”刘氏见鬼似的瞪大眼。
“施主，你无需多言了。”寂虚意下已决，坚定回驳了刘氏的话。
刘氏又哪里知晓，崆胤寺明面上是个和尚庙，可实际上，却是大魏皇室的情报机。
此地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层层选拔后，为皇室中人出生入死的杀手罢了。
见他执意如此，刘氏面色微沉，也不再多言，只心中冷冷哼笑道：救吧救吧！如今这样的情况，我看你们能救出朵什么花儿来！这火势如此之大，我倒要瞧瞧，沈壁这个小贱人能有什么逆天之术从中活下命来！去死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去前面佛堂稍待了些许礼佛，转眼回来，此地便生了这般大的火！”
就在老夫人和寂虚这边在组织着人手，准备入火去救沈壁时，众人就听见身后有个惊恐不安的声音乍然响起。
而众人因都满脸焦急的看着前方火势，除了火烧的噼啪以及救火之人的来往声，他们所待的地方反倒呈现出别样的静谧。
也因此，这突兀响起的声话语，更加显得很是显耳。
刘氏那丝若有似无的笑还没来得及隐没，就彻底的随着此话的出现而僵在嘴角。
她迟索的转首看去，就见得自己心中不知诅咒了多少次去死的人，正满脸疲惫之色，带着丝惊恐惶惶的模样站在那边！
老夫人却是前后两重天的表现，立刻上前，欢喜的拉过沈壁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见她果真无事，那颗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松懈下来，嗔骂道：“你这个小妮子啊！出去怎得也不给祖母打声招呼！你可知道，方才可将祖母担心的要死！”
“是啊……”刘氏扯动着僵硬的嘴角：“明娘，你怎么不说声呢！可叫大家担心坏了！刚刚还准备让人进去救你呢！”这到底怎么回事？沈壁居然没在屋内？那刚刚自己那番所作所为岂不全都成了笑话？
她不由眸色凌厉的看了姚妈妈一眼，后者瞪着眼睛，满脸见了鬼的表情，显然也被吓得不清。
沈壁无事，寂虚也跟着松了口气，合十道了善哉：“施主广善，这才得以逃过此劫，可见，是我佛庇佑。”
“是啊！”老夫人也连连感叹：“没事儿就好！”
沈壁眼眸扫过众人，将他们的神情全都看在眼中，知晓老夫人、二太太他们是真心担心自己，心头微暖。
而至于刘氏几主仆……
她心头冷笑，面上却苍白着焦急道：“我是没事，可……可大姐姐，却是遭殃了啊！”
“明、明娘……你、你说什么！”刘氏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居然这半响都没有看见沈音！
再听了沈壁这话，心头立刻就升起不妙，只觉得脑门子疼的眼前一黑，强忍着心中惧意问了她。
沈壁满脸焦急担忧：“二娘，祖母，怎么办啊！大姐姐……她还在我屋里歇着呢！”
“你说什么！”刘氏只觉浑身发凉，眼前连绵的黑下来，脚步踉跄的后退好几步，差点儿就双眼翻着晕了过去。
幸好被身旁的刘妈妈及时扶住，又惊惧的喊了声，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也管不了了，对着沈壁就嘶声吼了起来：“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大姐姐怎么会在你屋中歇息？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那房中该死的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壁，反倒成了自己的心头肉！
沈壁双眼眨了眨，眼眶就红起来，看起来像是立马就要哭出来似得：“大姐姐来我房中赏玩些物什，因精力不济便睡着了。我见此，不忍心打扰她，于是让人将她服侍到床上后，便去了前面佛堂礼佛。”
她小声的抽泣起来，悔不当初的模样：“可哪里想到，这竟然会走了水？要是早知如此，我宁愿在里面的人是我，也不愿意大姐姐受了这苦啊！”
她有些惊慌失措的喊老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火，大姐姐又睡得沉，若是没能及时醒来，会不会就、会不会就……”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刘氏当即就怔愣着惨白下脸色，又转头，面目狰狞，口齿不清的呵斥众人去救沈音。
可任她喊得声嘶力竭，丫鬟婆子们害怕的战战兢兢，缺也没有人一时冲了上去。
这么大的火，谁敢去？去了可不就是送死吗！
他们宁愿届时受责罚，也不敢就这样去送死。
刘氏见状，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好！好！好！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她猛地转身，满脸决绝的朝里面冲进去：“音儿！你等着！娘这就来救你！你不会有事的！娘不会让你出事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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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虚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忙就指挥着寺内的和尚，跟着丞相府的丫鬟婆子们同往救火。
做完这些，又走到老夫人跟前询问一番，后满脸愧疚的摇首：“真是罪过,罪过啊。”
刘氏则已安排起人来：“快去各自清点清点物件和人,能救的都赶紧救了！”
老夫人听闻,却猛然想起什么，眼眸在人群四扫。
却没看见心中所想的那人，当即眉头微皱，抓紧了身旁木妈妈的手：“明娘呢？明娘在哪儿？”
木妈妈也跟着看了眼,没瞧见,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打起精神安慰老夫人：“您先别着急，此处人多又杂乱无章的,兴许三小姐正在某处,一时无法过来呢。”
恰时，有尖叫声响,众人看过去,见得是个满脸恐慌的小丫鬟指着前面：“你们看，这最先走水的院子，不是三小姐的院子吗？三小姐呢？三小姐人去哪儿了？”
“不好了不好了！”又有人叫起来，却是沈壁身边的二等丫鬟流光：“三小姐还在屋里睡觉啊！”
老夫人身子微微震粟,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虎符令消失许久，现如今好不容易筹谋到这个地步，却偏偏又出现这样的事情……
若是沈壁死了,那……她有些不敢往下想去。
她心头，一时间有些心如死灰，难道，是天意让自己永远也不能成功？
可心底，还是不由的存了丝丝希望。
寂虚大师也惊了下，他自是清楚这个沈壁和魏宸霄之间的联系的。
倘若人在崆胤寺出了问题，届时那边可怎么好交代？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和老夫人齐齐开口，对视一眼，老夫人抢先道：“这样下去不行！不管人是不是在里面，都必须派人进去看看！”
她边说，边看着木妈妈，强调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木妈妈自是理解其中深意，对主子来说，三小姐不仅仅是个疼爱的孙女儿。
还是个希望，这希望，不能就此湮没下去！
她捏了捏老夫人的手，不动声色的点头，心中打算着，若是可以，即便派出死卫也在所不惜！
哪知旁边的刘氏听闻，立刻跳出来阻拦：“老夫人，万万不可！如今火势连绵不绝，即便明娘真在里面，怕也是三长两短了。倘若真要派人去救，却是得不偿失啊！妾身知道您疼爱明娘，舍不得她遭遇如此事故……”
她像是伤心的提不起气儿来的样子，刘妈妈在身后紧赶慢赶的给她顺了气儿又才继续道：“明娘从小便在我跟前长大，虽然我不是她亲生母亲，可却早已将她当做了亲女儿般，她如今遇见这样的事情，您以为，妾身就不难过，不心痛吗！”
“您也看见了，如果此刻派人去救明娘，别说明娘能不能救出来，若是有个万一，连带着其他进去的人也出不来了，那可怎么办？您可要三思啊，是否真要为了如此渺小的希望而导致更多的人……”
她满脸悲痛哀伤，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在点上。甚至暗暗有指责老夫人不该拿人命去堆着，也要救沈壁出来的感觉。
看她一番苦口婆心，实则却没点子好心眼儿的模样，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深吸口气，才冷冷的盯着她道：“什么时候，别人的命，在你眼里也是命了？”
刘氏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掌管丞相府中馈以来，对下面人动辄打骂惩罚，手段很辣，令人畏惧，死几个人对她来说像是家常便饭。可如今，居然在自己面前提起人命可贵来，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刘氏自然清楚老夫人是什么意思，平日里，不管暗里明里，至少表面上的许多事情，她相信老夫人定然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可管理中馈，这样的事情当是平常，加上都是些奴才婢子，老夫人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不说，不代表不记得，在老夫人心里，对自己肯定是有个账本儿记得一清二楚的。
这可不，现在就翻了出来。
她一时被噎住，便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索性脸跨着，满脸哀容的看向寂虚：“大师，老夫人心疼孙女儿，一时没想清也是情理之中。可您是整个大魏都德高望重的出家人，可不能就由着老夫人如此行事啊！”
她此刻也算是豁出去了，宁愿冒着越加得罪老夫人的风险，也坚决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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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以言语暗暗相逼寂虚，就能得到对方的支持。
可哪知，寂虚却是道了声佛号：“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哪怕尚有丝毫希望，也该当尽用全力救治。”
“大师！”刘氏见鬼似的瞪大眼。
“施主，你无需多言了。”寂虚意下已决，坚定回驳了刘氏的话。
刘氏又哪里知晓，崆胤寺明面上是个和尚庙，可实际上，却是大魏皇室的情报机。
此地的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层层选拔后，为皇室中人出生入死的杀手罢了。
见他执意如此，刘氏面色微沉，也不再多言，只心中冷冷哼笑道：救吧救吧！如今这样的情况，我看你们能救出朵什么花儿来！这火势如此之大，我倒要瞧瞧，沈壁这个小贱人能有什么逆天之术从中活下命来！去死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去前面佛堂稍待了些许礼佛，转眼回来，此地便生了这般大的火！”
就在老夫人和寂虚这边在组织着人手，准备入火去救沈壁时，众人就听见身后有个惊恐不安的声音乍然响起。
而众人因都满脸焦急的看着前方火势，除了火烧的噼啪以及救火之人的来往声，他们所待的地方反倒呈现出别样的静谧。
也因此，这突兀响起的声话语，更加显得很是显耳。
刘氏那丝若有似无的笑还没来得及隐没，就彻底的随着此话的出现而僵在嘴角。
她迟索的转首看去，就见得自己心中不知诅咒了多少次去死的人，正满脸疲惫之色，带着丝惊恐惶惶的模样站在那边！
老夫人却是前后两重天的表现，立刻上前，欢喜的拉过沈壁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见她果真无事，那颗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松懈下来，嗔骂道：“你这个小妮子啊！出去怎得也不给祖母打声招呼！你可知道，方才可将祖母担心的要死！”
“是啊……”刘氏扯动着僵硬的嘴角：“明娘，你怎么不说声呢！可叫大家担心坏了！刚刚还准备让人进去救你呢！”这到底怎么回事？沈壁居然没在屋内？那刚刚自己那番所作所为岂不全都成了笑话？
她不由眸色凌厉的看了姚妈妈一眼，后者瞪着眼睛，满脸见了鬼的表情，显然也被吓得不清。
沈壁无事，寂虚也跟着松了口气，合十道了善哉：“施主广善，这才得以逃过此劫，可见，是我佛庇佑。”
“是啊！”老夫人也连连感叹：“没事儿就好！”
沈壁眼眸扫过众人，将他们的神情全都看在眼中，知晓老夫人、二太太他们是真心担心自己，心头微暖。
而至于刘氏几主仆……
她心头冷笑，面上却苍白着焦急道：“我是没事，可……可大姐姐，却是遭殃了啊！”
“明、明娘……你、你说什么！”刘氏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居然这半响都没有看见沈音！
再听了沈壁这话，心头立刻就升起不妙，只觉得脑门子疼的眼前一黑，强忍着心中惧意问了她。
沈壁满脸焦急担忧：“二娘，祖母，怎么办啊！大姐姐……她还在我屋里歇着呢！”
“你说什么！”刘氏只觉浑身发凉，眼前连绵的黑下来，脚步踉跄的后退好几步，差点儿就双眼翻着晕了过去。
幸好被身旁的刘妈妈及时扶住，又惊惧的喊了声，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也管不了了，对着沈壁就嘶声吼了起来：“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大姐姐怎么会在你屋中歇息？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那房中该死的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壁，反倒成了自己的心头肉！
沈壁双眼眨了眨，眼眶就红起来，看起来像是立马就要哭出来似得：“大姐姐来我房中赏玩些物什，因精力不济便睡着了。我见此，不忍心打扰她，于是让人将她服侍到床上后，便去了前面佛堂礼佛。”
她小声的抽泣起来，悔不当初的模样：“可哪里想到，这竟然会走了水？要是早知如此，我宁愿在里面的人是我，也不愿意大姐姐受了这苦啊！”
她有些惊慌失措的喊老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火，大姐姐又睡得沉，若是没能及时醒来，会不会就、会不会就……”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刘氏当即就怔愣着惨白下脸色，又转头，面目狰狞，口齿不清的呵斥众人去救沈音。
可任她喊得声嘶力竭，丫鬟婆子们害怕的战战兢兢，缺也没有人一时冲了上去。
这么大的火，谁敢去？去了可不就是送死吗！
他们宁愿届时受责罚，也不敢就这样去送死。
刘氏见状，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好！好！好！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她猛地转身，满脸决绝的朝里面冲进去：“音儿！你等着！娘这就来救你！你不会有事的！娘不会让你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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