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3:太子x通房宫女_江桃里
笔趣阁 > 江桃里 > 番外23:太子x通房宫女
字体:      护眼 关灯

番外23:太子x通房宫女

  江桃里还没有从疼痛中反应过神来,所以并未发现,他突然变得的不自在。

  等反应过来有些适应后,才发觉身上的人似乎停顿了许久,如僵在墙上的雕像一动不动。

  “殿下,你…动,一动。”她睁开迷.离的眼,被撑住的地方泛着若有若无的空,所以她忍着羞怯催促。

  他动了一下,然后又僵住了,双手矜持地撑在她的两侧,如同正在被玷.污的烈女,克制隐忍。

  眼神不知该放在何处,好似不管放在何处,都无法改变眼下发生的事。

  “殿下?”江桃里被折磨得身子发出细微的颤栗,抱住他后肩的手略微用力。

  闻齐妟玉白的脸上,神情有情慾的隐忍和不可置信。

  一面是沉浮在漂泊的海中,可以肆意畅爽的快意,一面是无法忍受自己变得如此粗俗,每次呼吸都能闻见腥甜的世俗脏慾。

  他唯一能接受的便是亲吻,所以从未想过,自己会醒在此时此刻。

  物什还留在温软的壁中,如同嚣张的匕首。

  她眨着鸦黑眼睫,似是迷茫不解他现在的停顿,脸上呈无辜之态。

  被吸附被包裹,他想要失去理智,变得犹如只知道重复亢奋动作的俗人。

  “你……”他失神地看了顷刻,想要同她讲话,嗓子却哑得不像话,似一粒沙子磨在大理石上。

  讲话间的轻动,引起她更为明显的颤栗。

  江桃里还未发现他的变化,可怜又渴望地抱着他的肩膀,见他半晌不动便自发得悄然扭动。

  本该冷静的那张玉面忽然一变,倒吸一口气,彻底无法忍受地终于动了。

  但仅仅几下便又克制住了,不仅停下了,甚至还伸手擎握住她的腰,也不许她乱动。

  “不许动!”他严厉地苛责,如玉般白的脸上带着忍耐。

  这样的行为让江桃里尤其难忍,四肢百骸皆被酥酥麻麻的感觉萦绕。

  尤其是听见他严厉的苛责声,如同教学的夫子,训诫不听话的学子。

  她睁开懵懂的雾眸,白皙的手拉住他的臂,微启的唇齿溢出:“殿下?”

  不懂他为何此刻不让了,语气都带着可怜的乞求。

  任何人都无法在此刻,能拒绝得了这样的眼神。

  但他却忍住了,还在往后微扬,似是要绝情地退出。

  “此事不可!”他语气都带着严厉地拒绝。

  江桃里从未听说过,有人还能在此刻说不可以,一时间还反应过来。

  轻轻的啵声响起,她彻底错愕地看着。

  他单手撑在上方,清冷俊毅的脸上,带着忍耐的红晕。

  表情却如深仇大恨般看着,浑身上下皆透着抗拒,好似圣洁的高岭之花被强行污染般的模样。

  看清这样的表情,江桃里下意识脱口而出:“殿下,你是不是真不行?”

  这句话无疑是挑衅,他瞬间顿在原地,将下颌微抬,表情隐忍,腔调如常般冷静:“最好别乱说。”

  江桃里闭上嘴,松开抱他的手,“那你走罢。”

  温软的语气中又似有软和的绝情,好似他走,她下一刻也会偷偷地离开。

  实际上江桃里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

  她此刻感觉极其的羞耻,心中还止不住地浮着委屈。

  都已经进去了,却说出来就能出来,看来她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越是如此想,她便越是想哭,压抑着喉咙,恨不得方才没有主动寻求此事。

  “你先起来。”见他迟迟不动,江桃里抽搭着鼻子,伸手推了推他的身。

  身上的人没有动也没有再讲话,却将她脸上的表情接收在眼底。

  江桃里自己翻过身,企图从他身下爬出去,但刚翻过身他却突地压了下来。

  后背贴上胸膛,耳畔后有呼吸洒出,腰被抬起,他将脸贴在蝴蝶骨上,声线微哑,“才刚开始,又想去哪里?”

  “呃?”江桃里被按在被衾中的脸微微抬起,想要转头去看,猝不及防往前一个踉跄。

  再次亲密抱在一起,吻沿着划落,每一寸好似都能让他产生致命的吸引,与方才判若两人。

  他也很奇怪,方才短暂眩晕后,再次睁眼还在此时,但她却在往外爬。

  险些要将他气乐了,事已至此想退缩根本可能。

  那截白皙的腰肢,成了一道漂亮迷人的弧线,陷入情爱中的她一次次发出甜腻的声音。

  果然没有什么比占有她,更能令他产生灭顶的愉悦感。

  他痴迷在其中,然后江桃里快要疯了。

  她这时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似乎在此刻不断交替,一会儿嫉慾如仇,面色难堪的在渐入佳境时退出去,一会儿又再次陷入疯狂。

  一冰一火,似相融,又似不相融。

  太致命了!

  江桃里此刻后悔极了,每次在他恢复冷静时抓住机会,手脚并用地往外面爬。

  好不容易快要爬下榻,突然玉踝被抓住,又将她拽回去。

  这次是面对而顾,她终于看清他如玉的脸上,此刻布满迷醉般的红,神情却极其冷静,似是被割裂成了两个人。

  江桃里依靠眼神辨别,他此刻是什么性格。

  冷静、清醒,如雪巅圣洁得不可触碰的莲花。

  “我……”她将开口,就被堵住了。

  他也疯了。

  无数次尝试反抗,却每次都在其中,所以现在和另个自己达成一致的想法。

  霸占她,弄哭她,用污秽沾染她浑身,从里到外染上他的气息。

  他将目光扫过她被汗水浸透得湿漉漉,若是之前他绝无法忍受,可此刻却觉得她美得过盛。

  乌发迤逦又杂乱得贴在雪肌上,如骤雨狂乱欺压后的娇花。

  她隐忍和痛苦的表情,无不在向他传递可以欺虐,破坏。

  “殿下…”她迷茫地眨着眼睫,微启着檀口柔柔地唤着。

  似在催促,又似在驱赶,洇湿成魅惑的美态。

  圣洁和世俗融合得恰到好处。

  贪、嗔、痴,是经文上所言的三毒,自幼被教导,不可触碰。

  然,现在他恰好三毒具占。

  贪她,嗔恋,痴狂。

  他将双眸阖上遮住里面的情绪,冷白修长的手控制不住,伸向此前从不屑一顾之地。

  如同在探索一样的探幽,勾住,按压。

  殿内昏暗的烛光在摇曳,映照着他的眉宇,清冷,矜持,冷白的手透着若隐若现的疏离感。

  莲花池中的水被搅乱。

  她抱住柔软的被褥将脸埋下去,声线尖锐却也悦耳。

  理智崩溃仅在一瞬间,就算是圣人也会化作为狂乱。

  后面她已经分不清,他究竟还有没有换过,整个人昏了再昏,但依稀从克制隐忍和肆意中来判断,现在的他是谁。

  坠兔下沉,天方乍亮,骤然停住歇息。

  偌大的宫殿中全是腥与沉香的气味,黏稠的,潮湿的,如同事后的延续。

  江桃里迷迷糊糊间,察觉自己似乎被抱起来,然后被放入温水中仔细地洗着。

  是克己自持的殿下。

  她猜出来了。

  但越是洗他的气息越沉重,以至于到最后将她放在池壁上面对而抱。

  “抱歉,孤本是想给你洗干净的,但…我们都已经这样脏了…”他轻声地呢喃,似不能忍受,可又不舍得出去。

  食髓知味的产生想要一直留在里面的情绪,让她除了绵柔的轻吟,再也发不出旁的,无关任何的声儿。

  “想必再脏点也无碍。”他轻声地说着。

  池水溅起打湿岸边的梨花大理石。

  江桃里再次醒来时仍旧在榻上,身上清爽干净,但一动就如同被碾过整夜般又累又疼。

  嗓子很渴,想要起身寻水喝,江桃里勉强撑起身,手颤得不行,这样的情况连榻都下不去。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有些欲哭无泪,早知他这般疯,还能在这个时候来回转换,她就不该起心思的。

  这样的事倘若再发生一次,她恐怕迟早会死。

  “醒了,喝水。”

  就在江桃里哭惨着一张脸懊恼时,身旁递过来一盏清水,伴随着清雅平静的清冷腔调。

  江桃里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在脑中浮起,他情动之极时的喘.息,想要克制,却又忍不了过密的快意而亢奋。

  闻齐妟坐在榻边,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但刚碰上就被躲开了。

  他疑惑地看去,眼尾微扬,随意的眼神却像是灌了春水,拉扯出勾人的钩子,过分昳丽的面容让人移不开目光。

  “怎么了,嗯?”

  连尾音都似含咬在唇舌间,喉咙出声的颤抖也好似能感受到。

  江桃里看一眼便又被迷惑了,不争气地吞咽口水,伸手去接。

  他敛下眼睫,看着眼前白皙小巧的手,冷静地将杯子移开。

  “嗯?”江桃里疑惑地看着他。

  她真的渴了,嗓子哑得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我喂你。”他抬起眸,嘴角上翘一抹笑,然后将杯子放在她的唇下,目不转睛地盯着。

  依旧克己复礼,表现得丝毫无任何的污秽气,行云流水般的干净。

  江桃里眨了眨眼,然后含住杯口被他喂着。

  他的目光顺着杯口,落在她洇湿的红唇上,依稀还能看见被他咬出来的痕迹。

  若有若无的痒意爬上心间。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缓缓将杯口移开,看着她迟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他轻笑的矮声低问:“还想要?”

  这话像极了昨夜他不停问的那句话,不过当时她说的是‘不想’,但他也没有听。

  江桃里莫名耳廓发烫,因为还渴便顺着点头,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想。”

  这个字恰好砸在了,某人的心怀不轨的心思上。

  她的话甫一出口就被抬起了下颌,克制的吻落下,滑腻地侵占进去。

  江桃里身子一软,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乖乖地仰着头由他吻着。

  晨曦柔软地透过窗牖洒进来,榻上娇小的身躯被完全罩在高大的身躯之下,似孟浪又似极其克制,急促交吻的水渍声不断响起。

  阳光仿佛都醉了。

  …

  江桃里最近有些累,还有些烦,尤其是上午去太子寝殿上值时极其不情愿。

  自打那日他尝过禁忌的甜头后,每日免不了假公济私,一上午全浪费在榻上。

  她怀疑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掏空。

  不过幸而最近他事情繁多,既要监国又得要应付皇后催促娶太子妃之事,现在也不是每日都在寝殿中,给她勉强缓了一段时间。

  皇后不知怎么知晓,他想要娶个通房宫女,死活不松口。

  江桃里都隐约听见些动静,心中却很平静,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

  大约是他将此事闹得甚大,怀玉公主还来寻过她一次。

  看着仪态万千的怀玉公主,明媚娇艳的脸上并无怒气,甚至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柔声说其他的事。

  江桃里忐忑不安地回应,心中大约明白她来寻自己是何事。

  果然,怀玉公主聊了几句,突然将话题转移至闻齐妟的身上。

  “听说阿妟要非你不娶。”怀玉公主的语气甚是平静。

  江桃里不知如何回应,但又不得不说些什么:“殿下,他…一时兴起。”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中酸死了。

  “哦。”怀玉公主闻言诧异地挑眉看她,看出她的紧张和违心,了然地笑了笑:“别怕,我倒不觉得阿妟是一时兴起,若不是母后不松口,恐怕你早在三年前就入东宫了。”

  “三年前?”江桃里疑惑地呢喃。

  她好像并未听过。

  怀玉公主见她毫不知情的模样就明白了,没想到弟弟竟瞒得如此深。

  怀玉公主乜看江桃里一眼,端起茶杯饮一口,捏着手中的帕子沾了沾嘴角,道:“嗯,三年前阿妟就说过要娶你,当时被母后一口否决了,从那以后他也未曾再说过,没想到三年后他又同母后说了。”

  江桃里微讶地看着怀玉公主,此事她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没有想到他竟这么早就说过。

  一时间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涩和甜蜜糅杂在一起。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来拆散你们的?”怀玉公主突然问道。

  江桃里忙不迭地摇头,怀玉公主出了名的好脾气,她并未朝这处想过。

  而且就算是拆散,以怀玉公主的身份也绝不会是亲自前来,随便遣个女官前来,都能将她悄无声息地弄走。

  “这么信我?”怀玉公主笑了笑。

  江桃里腼腆地垂着眸,有几分羞赧答道:“怀玉殿下很好。”

  其实她还真的挺喜欢怀玉公主的,生得好,脾性好,不管是何处都无可挑剔。

  怀玉公主见她坐在一旁垂下眼睫,像极了一只毫无防备的怯兔,说很好的时候白皙的脸上还浮着一层薄粉。

  乖巧可人得她心都软成一团。

  “难怪阿妟喜欢你。”怀玉公主轻‘啧’一声,感叹地说着,“要我,我也喜欢。”

  “可惜了,我不是男子。”

  被女子这般直白夸喜欢,江桃里脸更红了。

  怀玉公主实在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然后在她懵懂迟钝下松手。

  果然软。

  怀玉公主满足地道:“这样,你与阿妟的事情,本殿先替母后同意了。”

  “啊?”江桃里脸上还有被捏过的触觉,没有反应过来怀玉公主怎么突然捏她,还说这样的话。

  “你与阿妟之间的事,本殿先替母后同意了。”怀玉公主重复地说道,还伸手捏了捏她的双颊。

  软软的,这要是抱起来得多舒服啊。

  怀玉公主正如是地想着,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将被捏得双颊通红,却一脸茫然的江桃里,从怀玉公主的掌下解救出来。

  “阿姐,够了。”声音沉哑,带着明显不虞的警告。

  江桃里看过去,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甚至还换了早朝的衣袍,一身素雅地立在一旁。

  “阿姐再摸下去,驸马知晓了,说不定又得要生气了。”

  怀玉公主见他过来,颇为遗憾地看着他拉在身后的江桃里。

  手指捻了捻,她轻咳嗽一声,装作没有听见后面一句话。

  “阿妟今日回来得尚早,阿姐还说一会儿你回来之前我离开呢。”怀玉公主说道。

  闻齐妟瞥她一眼,轻哼一声,转身去看身后的江桃里。

  见她双颊上还有指印,眼底流露出怜惜,心中更加恼几分怀玉公主。

  “疼吗?”他倾身轻吹着,柔声问。

  他背着人,拿一双渴求又隐忍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悄无声息地传达心中所想的意思。

  若不是怀玉公主在此,他恐怕不是单纯的吹一下,肯定要占有欲极强地捧着脸细吻。

  江桃里羞赧地避开他露骨的眼神,柔顺地摇摇头,“不疼。”

  “嘶——”

  背后响起倒吸凉气,以及怀玉公主略显牙酸的慵懒声:“够了,够了,眼热牙酸。”

  江桃里脸唰地红起来。

  闻齐妟知道她羞怯,收回露骨的眼神,懒懒地转身,意味不明地看着怀玉公主道:“阿姐,东宫不留人过夜。”

  怀玉公主看了看窗牖外刚升起来不久的阳光,沉思距离入夜,还有多少个时辰。

  现在晌午都还未至。

  本还想再逗一逗,这个一向冷清的弟弟,但看见他越发不善的目光,还是决定打消这个念头。

  毕竟她给驸马的生辰礼物,还攥在他手上。

  如此想着,怀玉公主抬手扶鬓,抬起明艳的小脸,娇媚地盯着江桃里笑了笑。

  话是对闻齐妟说的:“行,阿妟别忘记了阿姐要的东西就成,你与小桃子的事情包着在阿姐手上。”

  小桃子……

  闻齐妟不虞地眯起眼,心里嫉妒得反酸。

  他和江桃里都没有亲密的称呼。

  等怀玉公主走后,江桃里松了一口气,总觉得怀玉公主看她的每一眼都带着钩子,稍不留神就会被勾走心魂。

  “殿下今日回来得怎么这般早?”江桃里按捺被勾住的心,好奇地看着身旁的闻齐妟。

  闻齐妟伸手揽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就是想你了,所以才早点回来…”

  说着他突然眯起促狭的眸,视线落在她还泛红的面上,惩罚似地用牙啮齿着她的唇肉,听见她倒吸一口气的吃痛声才松开。

  “阿姐什么时候开始唤你‘小桃子’的?”分明两人都没有见几面。

  江桃里似嗅到浸泡在醋缸的酸味儿,察觉他似竖起狼耳,赶紧伸手安抚他的头。

  因为身高相差,他矮下头,她踮起脚尖勉强摸到他的头,熟练地揉了揉。

  他一面舒服地阖上眸,一面含吻着她的,也不再纠结此事。

  两人在殿中亲密交吻,眼看又要燃火却被江桃里临时打住。

  “嗯?怎么了?”他低眸看着抵在胸前的手,纤细白嫩,教人恨不得含在口中。

  忍不住抬起她的手,将如玉琢般的指含入口中,掀开单薄的眼皮,天生微翘的眼尾泛着丝丝惑人的柔情,是少年和青年结合的涩与慾。

  江桃里被勾得七荤八素,但想到这几日纵慾过盛,说什么也要拒绝。

  刚鼓起勇气开口,他好似察觉到她要说什么,一边拿眼勾她,一边从上往下舔舐着她的手指,似是模仿某种禁忌晦涩的动作。

  露骨,霪靡,不加掩饰的渴求。

  江桃里猛地吞咽口水,然后疯狂摇头,“不、不行了。”

  “呵。”他似轻讥诮出声,然后慢条斯理地吐出她被洇湿的手指,似在用斯文做伪装,实际里面藏着嚣张。

  每到这时江桃里总是分不清,好似两者已经融合得差不多了,不过他无疑是哪个性格,她是喜爱的。

  “现在先别说这样的话,一会儿再和我说行不行。”他充满慾气地解开衣襟,用斯文又败坏的语气,说着恶劣十足的话。

  察觉危险是本能,江桃里几乎是下意识往外爬。

  但他从来不会给她机会从身边逃脱。

  眨眼间她就被困在一隅之地,承受着危险的气息,身体先一步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悸狂跳不止,似要从胸腔跳到喉咙。

  “我…我真不行了…”

  江桃里有些欲哭无泪地紧贴在墙角。

  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刚要过一次了,间隔不过才一个早朝的时间,就算是耕地的牛,也得要歇息一日才能继续。

  “真的不行了吗?”闻齐妟眨了眨眼,视线顺着滑落,看见她白嫩的脖颈上还有斑驳红梅。

  几乎是一瞬间,他按捺不住沸腾的血液,似都聚齐在一处膨胀着,嚣张地叫嚣着要她。

  但她不行了。

  不过…不行也得行。

  “姐姐…”他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开口,刻意用她受不住的声音引诱,如狼的目光一刻不离起紧紧盯着。

  果然她先是一怔,随后白皙的脸上迅速蹿起粉霞,蜷缩在一团的身子可怜地颤着。

  他狡黠地垂下眼,腔调轻轻还带着撩人的轻喘,若有若无的勾引般询问:“姐姐,可以吗?”

  但却并未给她回应的机会,擒起她的手,顺着放在滚烫的物什上,吊捎着眉眼,直白地盯着她。

  眼神在说他想要,一刻也忍不住的想要。

  从那一句‘姐姐’开始,江桃里就被迷得晕头转向,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应该拒绝的。

  她软着心肠将自己送到他的掌下,任由他肆意嚣张,侵占领地。

  待江桃里事后回过神,扶着酸软的腰起来,肠子都怄悔得青了。

  偏偏某个食饱的人极其不要脸,又虚情假意地抱着她入浴池,清洗时又猛吃一顿,然后伸手揉着她酥软的身,竭尽所能地讨好。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她委屈地咬着食指,羞红着眼看他俯身在下面,清理里面残留的东西。

  “嗯?”闻齐妟抬起无辜的脸,绽开灿烂的笑,掌心按在她还微微隆起的肚皮,“如果姐姐想有个孩子,我下次就不弄出来了。”

  他用暧昧的语气,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不能弄在里面,不是弄里面不弄出去。

  但这样的话她又说不出口,只好牵连般地踢上他的肩膀,然后被他一掌握住,丝毫不嫌弃地顺着玉足往上吻。

  腿上被喷洒的呼吸弄得痒痒的,江桃里讨饶地连道:“好了,好了,真不来了。”

  闻齐妟听她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知道她的确不行了,便遗憾地松开。

  起身抱起她从浴池出去,两人胡闹一通,外面早已经月挂枝头。

  出去时宫人早已经摆好了晚膳,两人用完后,江桃里本是想要回去的,但却被勾着不放,最后破不得已留在此地歇息。

  是夜。

  他抱着怀中温软的人,越发不想放开,恨不得随时随地都带在身边,时刻都看着。

  “幸好你从一开始就属于我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苦之事出来。”

  他盯着怀中熟睡的脸,轻声喃语。

  若她身边有旁人,他会杀了那些人,将她囚禁起来,除了他谁也不能见。

  不过幸好她从头到尾都是他的,而他也一丝不留地属于她。

  闻齐妟嘴角轻翘地将她拥紧在怀中,亲密的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将阴暗的偏执压在心地深处,嗅着清雅玉兰的芬芳入睡。

  一年之计始于春,山河无恙,重熙累盛。

  太子于生辰将过便定下太子妃,欲于除夕完婚。

  听说准太子妃刚开始,本只是东宫中一个位阶不高的宫女,因国公侯夫人膝下本是有一女,后来无意夭折一直耿耿于怀。

  直到有一日在东宫无意间见,长得甚是像自己女儿的江桃里,便认做干女儿,让她从东宫出去了。

  再后来太子请旨,选国公侯夫人刚认的女郎为太子妃,圣人亲自下旨册封江桃里为太子妃。

  除夕,太子大婚,与百姓同乐。

  同年,圣人禅位太子,新帝上位称延,大赦天下,税收减压。

  第二年始春,皇后诞下龙凤,钦天监称是祥瑞,十年内大周将会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延帝在位期间使人皆知其情深独一,后宫仅皇后一人,百年亦是同穴而卧。

  后世人记载入史记,称作延帝在位那几十年间,民间争相效仿…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63.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63.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