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_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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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人未到声先到:“焕儿怎么了?”

  东厢侍奉的奶娘宫女见惊动了皇后,急忙磕头请罪,料是皇子殿下夜里饿了,奈何习惯了亲娘的味道,叼嘴不肯吃别人的奶。廉宠闻言,将焕儿抱过一试,果然不再哭闹,乖乖地伏在母亲胸膛饕餮大食。廉宠此刻也顾不上害羞,自个儿抱着哼着小夜曲儿,让奶妈帮她按摩催奶,众人忙得乱糟糟一团,谁也不曾发现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廉宠催奶需以毛巾沾些热开水,房中一名婢女转身出门换新毛巾,终于发现岿立门口的帝王,不待宇文殇阻止,便山呼万岁跪到请安。

  这一声险些没把廉宠小命儿给吓死,在众人齐齐跪到时飞也似地转身,奈何焕儿吃得正欢,她只得背对他抱着焕儿往屏风里钻。

  宇文殇见被发现,示意婢女继续,挥手屏退众人,独留了奶妈,两三步赶上廉宠,铁臂收揽,将她腰圈上,就势环住,低头含住她耳朵,灼热气息惹得本就两颊烫红的廉宠更加羞窘。

  “你先去睡,先去睡!”廉宠恼羞成怒,扯着衣襟左避右闪,始终不得脱,最后只能埋着头,满脸鲜红欲滴,将焕儿抱得更紧,全身肌肤也滚热滚热起来。

  是时,先前取毛巾的婢女进屋,宇文殇主动接过毛巾,沾了沾开水,简单询问了奶妈两句,以腿钳住廉宠坐于他身上,便亲自动手为她按摩起来。

  那一双略为冰冷的大掌时而置于椒乳上下以环形方向挤压,时而一手托碗,另一手食指中指以螺旋形向□方向按摩,因着男人力量比妇人雄厚,效果尽是奇佳。

  廉宠见躲也躲不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渐渐放宽心,又察觉奶水略多,便把注意力都放在焕儿身上,当背后的是按摩机器。

  焕儿吃饱喝足,含着母亲的生命之源沉沉入睡。廉宠哼着夜曲儿又哄拍了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惊醒,才轻轻拨开小嘴,迅速拉起衣襟,将焕儿放入摇篮内。也不敢看宇文殇表情,垂头僵硬道:“我就在这边榻上睡了,你自己回去罢。”

  话音刚落,却见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被凌空抱起,如烈风袭击般冲回寝房。

  宇文殇单臂怀抱佳人龙骧虎步迈至寝房内巨型大床前,把廉宠扔在床上瞬间一指弹出,点亮了床头落地荷花宫灯。

  两人本就穿得单薄,宇文殇将腰带轻轻一扯,衣服便自然滑落,露出精壮胸膛,若泰山压顶般按住廉宠,展开了火热狂嚣的深吻。

  两人禁欲已近一年,久得宇文殇像熬过一辈子似地,每日里佳人在抱,能看能亲近却始终得不了解脱。原本在怀孕初期便将她折腾得过头,自然后怕,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且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向来蛮力,唯恐伤及妻儿,半分念头都不敢动。初始那几个月,还能缠着廉宠帮他出出火,孰料越久越不能自持,越出火越渴望真正地得到她,唯恐继续下去惹出事来,渐渐也不提这方面要求了。到最后几乎闻着廉宠气味便□焚身,背地里泡冷水澡,修习清心咒,把注意力都扑在国务上,什么法子全尝了个遍,连张经阖都忍不住劝他说“皇上是正常男儿,哪家女人怀孕不是安置几个嫔妾服侍的”,还要为他张罗美人。可他见了那些个环肥燕瘦却起不了半分反应,像被廉宠下了蛊般,非她不可。

  这也算相对容易熬的,最难受的是她临盆前后,成日里苍蝇沾蜜糖似地粘着楚怜不放,视他如无物。他是敢怒不敢言,每日眼巴巴瞅着太阳星星月亮算日子,幻想了无数次大限至时可以怎么收拾她,怎么追究她的冷言冷语,诸如此类。

  嘴上激吻,手掌扯去她衣物,不及做更多抚慰,便沉身而下。察觉她花口并不如想象中干涩,反而湿润异常,扑鼻而入除了那熟悉的自然清馥外,还混合着浓浓的奶香,喉头连滚,一枪挑了。

  廉宠亦是久旱逢甘露,在他进入瞬间尽然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只觉内里电闪雷鸣,险些直接丢了身。

  原本备好的刁难怨骂早被抛至九霄云外,紧密攀附着男人,一同舞动着人类最原始最美丽的弧度。

  宇文殇压抑太久,一昧狂轰滥炸,记记迅猛如捣,并不如以往耐战,却刚好适合廉宠能承受的分量,这一次,两人皆是心满意足,缱绻如蜜,廉宠也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在事后秒睡,只懒洋洋极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相较而言,宇文殇仍处于极度亢奋中,却怕产后要的太急伤了她身子,那日分娩如噩梦般,想想便让他背脊发凉,只得苦苦捱着,为了分散注意力,便与她有一句没一句聊天,顺带抒发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怨怼之情。

  “你是说,你不肯亲我,是怕忍不住要了我?”

  廉宠趴在他胸膛上,半眯着眼,慵懒如猫咪。

  “嗯。”宇文殇咕哝着,将她向上抱了抱,贪婪地呼吸着芬芳,手掌不住感受着这专属于他一人的丝缎羊脂。

  “不行……”她嘟着嘴,“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更应该多抱抱我,亲亲我,不然我心里难过。”

  “以后……?”凤目亮了亮,他掬起胸口俏脸,性感如夜行生物,“朕还以为你不肯再遭一次罪了……”

  廉宠闻言皱了皱眉,犹豫半晌,打开他手,侧脸贴着他胸膛嘟哝道:“若不小心又怀上了,还是得生出来的啊……不过,这一两年我要吃避孕药,不想再生了……”顿了顿,她以手指搓了搓他的肌肉,小声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宇文殇应得很快,翻身将她压住,又是一番狼吻,最后依依不舍抵着她唇齿道:

  “朕也不想再憋个一年半载地……不过,红花屈子,都是有毒之物,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可朕不想停止行房,这是挺愁人的……”

  “那,你可以这样啊……”

  廉宠往上爬了爬,贴着他耳朵悄声说了句话,却令宇文殇俊颜猛沉,断然否决:“朕要你便要得彻底,绝不会中途废止!”

  “自私!”廉宠嗔骂道,眼珠子转了转,无所谓摆摆手,“回头我去问问怜,他花街柳巷寻欢作乐这么久,定有法子。”

  “哦,你们还真是无话不谈。这些事也问他?”

  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话,令廉宠果然掉以轻心,顺口应道:“那是,不然你以为我上哪儿学……”

  她猛然捂紧自己的嘴,心惊胆颤侧过身子,从他胸膛滑下,偷偷向一旁缩去,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过去,迎上一对雷霆滚滚,阴鸷冷黑的眸子。

  儿童不宜

  三年后……

  “弟子恭呈六礼束修!”

  五月泰阳,风台水榭逶迤。朱果雕笼香透。左相府会客厅门扉大敞,收入一派明媚。两名小童身着玄紫四足纹龙锦袍,各奉拜师礼,端端正正平排站在南宫樇面前。

  南宫樇生性随意,平日里皆帻巾儒衫普通书生打扮,今日却高冠华服,格外隆重,含笑坐于尊位。客位左右倒分别坐着帝后与靖王夫妇。

  “礼毕,献茶!”

  礼官话音落,左侧矮些的稚童扑闪着浓密的长睫毛,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眼角微微上翘的水汪汪大眼睛上前一步,脆生生道:“焕儿请师傅喝茶!”

  南宫樇高高兴兴接过,一饮而尽,焕儿又退后一步,行三叩拜师,接过南宫樇回赠的四礼后,站起返回。

  他一旁高些的小男孩,皮肤呈小麦色,清目狭长,神采奕奕,一看就是个爱动爱跑的,偏偏不说话时自然流露着一股子文静气,真所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却是靖王世子宇文戬。

  字字刚行完拜师礼,焕儿便一个猛子冲到南宫樇怀里嚷道:“师傅师傅,我要学做炮仗,最大最大那种,我要做除夕那晚的那种又大又响的!”

  宇文殇在一旁立刻就黑了脸,廉宠则抿唇闷笑。难怪前几日给这小子说起拜师的事情他这么来劲儿。

  南宫樇哑然失笑,左边抱着焕儿,右手招呼字字过来,雅笑如风:“既然拜了师,你二人且说说看,到底想学些什么?”

  哎哟哟,因材施教阿,这老师,可以的。

  廉宠暗自点头。

  焕儿偏了偏头,星眸熠熠,脱口而出:“我要学做炮仗,还有那个大牛,还有那个比父皇还大好多好多的木头人!”

  “成何……”宇文殇对这不成才的儿子实在忍无可忍,正要拍案斥责,却被廉宠扯住,悄声道:“你懂个p啊,经史子集学来又不能当饭吃,依我看,楒旻的独门秘笈就是机关工物,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你懂不懂!”

  宇文殇蹙着眉,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多有争执,反正在对这准太子准皇帝的教育上,两人一向分歧很大。她成日挂在口上说焕儿这年龄,只要不杀人放火□掳掠就算功德圆满,他实在不能苟同。一旦争吵,她也只会翻来覆去说一句话:

  “老娘不仅养过你儿子,还养过你!敢跟我扯教育,你恐怕短了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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