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苦一苦藩王，骂名我们担
第98章苦一苦藩王，骂名我们担
“你们都说说吧，定国公的主意如何？”朱棣淡淡询问朝臣。
大家伙还能说什么？
砍人一刀，还要问问砍得准不准！
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哪个藩王不想自己权力大一点，手下兵马多一点？
但是这话谁能直接说出来？更不要讲白纸黑字写下来了。
难道你也想学陛下，来个奉天靖难不成？
这么缺德的事情，放在任何时候，那都是阻力重重，根本没人愿意支持。但是偏偏眼下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反对，甚至还要夸天子英明。
毕竟不裁撤藩王三卫，就要削减冗员。
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苦一苦藩王，骂名我们担吧！
蹇义躬身道：“陛下，定国公之言甚是妥当，让诸位藩王自陈情形，朝廷酌情处置，上利国家，下利百姓，没有更好的了。”
夏原吉也道：“确实如此，臣以为户部可以拨出十万两银子，专门用来恩赏诸王，彰显陛下爱护兄弟之谊。”
朱棣点了点头，“三位兄长，相继离去，朕本为诸藩之首，其余人皆是朕的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是真的心疼他们，不想他们挨累，也不想他们受委屈。此事你们要妥善办理，要跟诸王讲清楚，如果有什么处置不当的地方，朕绝不答应！”
“听起来不错啊！”
徐景昌看了看他，“汉王殿下，你和浙西的百姓签了不少约书吧？”
难道老朱家还有父慈子孝的传统？
李景隆大诧，无奈低下了头。
奈何这位贤王，竟然要弄死李景隆。
李景隆笑容凄惨，“我哪是来看热闹的，我是来求人救命的。”
“其实这事也不怪周王，我挺理解的，要是换成我，就直接去找陛下了。”李景隆如是说道。
“好！很好！表弟，你对我是真好！我跟你掏心掏肺，你回头就给我一刀，你对得起我吗？”
徐景昌不为所动，“陛下，既然是规矩，就要一体适用，不能有例外。汉王和赵王深明大义，肯定能体谅陛下苦心……要不然让臣去询问他们，看看他们的意见如何？”
朱高煦下意识点头，“没错，确实如此。”
朱高煦眉头挑动，稍微思索，凝重的脸上，竟然又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徐景昌又问道。
朱高煦黑着脸道：“不跟你聊，聊多了保证吃亏，你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我们不能上当！”
朱棣绷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也罢，你去吧！所有人，都退朝。”
“看起来我又想多了……要不你也把我拿麻袋罩上，送去给周王，让他打我一顿算了。”
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朱高燧脸都黑了，我也太倒霉了，就为了一口汤，什么都没有了。
徐景昌和朱高煦都懒得搭理他，可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群臣各自散去，徐景昌倒是没急着找那两头猪，而是乐颠颠回家，弄了一桌子菜，正要吃饭，朱高煦和朱高燧就从外面杀了进来。
“你现在是不是为了工匠的事情发愁？”
“二哥！”朱高燧怪叫了一声，“你又被他给骗了！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景隆急了，“我是出了主意，那是我担心直接抓捕周王……我办这事，怎么也比齐泰和黄子澄他们好啊！至少周王殿下活了啊！”
周王朱橚和他哥朱棣不一样，这位不好武而好文，而且他还主持编著医术，一向只知道救人，却不会害人。
徐景昌笑道：“是我的主意啊，但我觉得汉王的难不止两个……所以我才想帮你排忧解难。”
李景隆苦笑道：“我来打听点事情……赵王殿下，真的要削藩？”
朱老三咧着嘴，就要往外走。
没办法，治愈心灵创伤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更大的倒霉蛋，瞬间就会觉得人世间都明媚起来。
“算了，我打你嫌手疼，汉王和赵王，你们把他捶出去算了。”
徐景昌哼道：“就凭你？也敢在现在这个关头站出来？你和周王的过节能化解，就不怕陛下震怒，找你算账啊！”
“怎么不行！而且你一个藩王，如果弄了数万织工，这算什么事？肯定会有人嚼舌头的，不如主动放弃三卫，在商业上面，放手施为，这是发挥你的优势，扬长避短，大发利市……想想吧，要不了多久，陛下想做点事情，都要管你要钱，这是多大的威风体面？”
徐景昌道：“汉王殿下，你这就是冤枉我了，你弄了那么多生丝，是不是要招募工匠，加紧赶工，才能织出丝绸，然后才能卖个市舶司赚钱？”
朱高燧一听这话，来了兴致，屁颠屁颠，又跟着李景隆回来了。
来人正是曹国公李景隆。
朱高燧苦兮兮道：“二哥，有没有三卫，也不耽误你做生意……而且就算为了让你做生意方便，那也不能把我赔进去啊？我的兵权都没了。”
李景隆叹了口气，“其实这事是周王府长史王翰干的，他是建文派去周王府的，到了王府之后，他吓唬周王一家，不断挑唆……说白了，就是为了削藩寻找借口。”
“那就是了，乖乖放弃兵权，回头我生意做大了，分你个零头，让你也喝口汤。”
李景隆进来，直接就跟徐景昌道：“是这样的，你知道吧，前些时候周王朱橚弹劾过我？”
徐景昌已经把拳头举起来了。
不行，这货太欠揍了。
“吃了吗？没吃就一起吃点，然后慢慢聊。”
“我要去找母后，最应该哭的人是我，你们都欺负我！”
朱棣的脸色瞬间一变，朕的两个儿子，伱也不放过？
原来李景隆这家伙是当初建文削藩的急先锋，不但抓了周王，还把人家送去云南，险些回不来。
“朝廷大事，岂是能因为个人情义改变的？”
朱高煦气得笑了，“徐景昌，我的好表弟！你夺了我的三卫兵马，然后说帮我排忧解难，你这不是先下药再解毒吗？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朱高煦可不爱听了，“你要兵权干什么？你还想造反不成？”
面对这俩人的责难，徐景昌混不在意。
徐景昌翻了翻眼皮，“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李景隆一声怪叫，“不会吧，陛下不是对周王很好吗？”
这要是不恨他，那才怪了呢！
“对了，你说周王次子弹劾父亲，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景昌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有点奇怪，周王素有贤名，是个挺好的藩王，他没事弹劾你干什么？还说你谋反，这是想弄死你啊!”
徐景昌笑呵呵道：“汉王殿下，舍得舍得，做生意也要先下本，然后才能收获，你说是不是？”
朱高燧也气哼哼道：“谁说不是，二哥还说要把你当成亲兄弟，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实在是太无情了。”
徐景昌竟无法反驳，这理由太强大了。
这两位怒不可遏，五叔那么好的人，你却设计陷害他，简直该千刀万剐！
“没，没什么。”徐景昌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没有正式就藩，并没有三卫兵马，只是做个表态，什么实际的东西都不用付出。然后就可以让兵部给你找一块地方，然后再从织造局弄点宫里的匠人出来。甚至你可以去找皇后娘娘，跟她哭，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生意不好做，让宫里向你的纺织厂下单子，提前付款。”
李景隆顿了顿，低声道：“我这不是和太子殿下也解决了小误会……我就想着，你看陛下打算削藩，我能不能替周王殿下说两句话，他真是很好的。顺便让他把过去的事情也忘了，不然我总是惴惴不安，生怕会被他记恨在心。”
“岂止是工匠，我现在连在哪安放几千架织机都不知道。”朱高煦唉声叹气，“我现在才知道，做事真是太累，真羡慕你小子，成天钓鱼听曲，逍遥自在，我也羡慕了。”
朱高煦一愣，“让我参与赈灾，两难自解，不是你的主意吗？”
朱高煦认真思忖，半晌之后，反问道：“这能行吗？”
朱棣说完，就打算一锤定音了，这时候徐景昌又突然向前一步，“启奏陛下，这一次裁撤诸王三卫，虽说汉王和赵王没有正式就藩，他们是不是也要名列其中？以后就藩，就没有兵马了？”
朱高煦猛地怒视徐景昌，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风尘仆仆，气喘吁吁，一见徐景昌，朱高煦就冲了过来。
朱高燧傻愣愣问道：“你来干什么？”
朱高燧急了，“是要削藩，我的三卫兵马都没了，你来看笑话是吧？”
“别啊，你要是不加班加点，我怎么安心听曲啊？”
李景隆脸黑了，朱高煦和朱高燧也都盯着他。
“这个……是我建议派王翰过去的！”
朱高煦突然扭头，狠狠盯着朱高燧，“你说什么？”
“就是当初削藩的时候，周王次子密报周王谋反，然后我去周王府，把周王给抓了，发配云南。”
“谁想造反啊！”
“我懒得打听了，你就说吧，跑我这来，打算干什么？”
什么道歉方法啊？
朱高煦和朱高燧都不解其意。
徐景昌轻咳了一声，“你还是别做梦了，这一关没有那么容易过……咱们一起去见见周王，看看他有什么要求再说。”
李景隆忙点头，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请放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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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说说吧，定国公的主意如何？”朱棣淡淡询问朝臣。
大家伙还能说什么？
砍人一刀，还要问问砍得准不准！
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哪个藩王不想自己权力大一点，手下兵马多一点？
但是这话谁能直接说出来？更不要讲白纸黑字写下来了。
难道你也想学陛下，来个奉天靖难不成？
这么缺德的事情，放在任何时候，那都是阻力重重，根本没人愿意支持。但是偏偏眼下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反对，甚至还要夸天子英明。
毕竟不裁撤藩王三卫，就要削减冗员。
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苦一苦藩王，骂名我们担吧！
蹇义躬身道：“陛下，定国公之言甚是妥当，让诸位藩王自陈情形，朝廷酌情处置，上利国家，下利百姓，没有更好的了。”
夏原吉也道：“确实如此，臣以为户部可以拨出十万两银子，专门用来恩赏诸王，彰显陛下爱护兄弟之谊。”
朱棣点了点头，“三位兄长，相继离去，朕本为诸藩之首，其余人皆是朕的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是真的心疼他们，不想他们挨累，也不想他们受委屈。此事你们要妥善办理，要跟诸王讲清楚，如果有什么处置不当的地方，朕绝不答应！”
“听起来不错啊！”
徐景昌看了看他，“汉王殿下，你和浙西的百姓签了不少约书吧？”
难道老朱家还有父慈子孝的传统？
李景隆大诧，无奈低下了头。
奈何这位贤王，竟然要弄死李景隆。
李景隆笑容凄惨，“我哪是来看热闹的，我是来求人救命的。”
“其实这事也不怪周王，我挺理解的，要是换成我，就直接去找陛下了。”李景隆如是说道。
“好！很好！表弟，你对我是真好！我跟你掏心掏肺，你回头就给我一刀，你对得起我吗？”
徐景昌不为所动，“陛下，既然是规矩，就要一体适用，不能有例外。汉王和赵王深明大义，肯定能体谅陛下苦心……要不然让臣去询问他们，看看他们的意见如何？”
朱高煦下意识点头，“没错，确实如此。”
朱高煦眉头挑动，稍微思索，凝重的脸上，竟然又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徐景昌又问道。
朱高煦黑着脸道：“不跟你聊，聊多了保证吃亏，你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我们不能上当！”
朱棣绷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也罢，你去吧！所有人，都退朝。”
“看起来我又想多了……要不你也把我拿麻袋罩上，送去给周王，让他打我一顿算了。”
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朱高燧脸都黑了，我也太倒霉了，就为了一口汤，什么都没有了。
徐景昌和朱高煦都懒得搭理他，可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群臣各自散去，徐景昌倒是没急着找那两头猪，而是乐颠颠回家，弄了一桌子菜，正要吃饭，朱高煦和朱高燧就从外面杀了进来。
“你现在是不是为了工匠的事情发愁？”
“二哥！”朱高燧怪叫了一声，“你又被他给骗了！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景隆急了，“我是出了主意，那是我担心直接抓捕周王……我办这事，怎么也比齐泰和黄子澄他们好啊！至少周王殿下活了啊！”
周王朱橚和他哥朱棣不一样，这位不好武而好文，而且他还主持编著医术，一向只知道救人，却不会害人。
徐景昌笑道：“是我的主意啊，但我觉得汉王的难不止两个……所以我才想帮你排忧解难。”
李景隆苦笑道：“我来打听点事情……赵王殿下，真的要削藩？”
朱老三咧着嘴，就要往外走。
没办法，治愈心灵创伤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更大的倒霉蛋，瞬间就会觉得人世间都明媚起来。
“算了，我打你嫌手疼，汉王和赵王，你们把他捶出去算了。”
徐景昌哼道：“就凭你？也敢在现在这个关头站出来？你和周王的过节能化解，就不怕陛下震怒，找你算账啊！”
“怎么不行！而且你一个藩王，如果弄了数万织工，这算什么事？肯定会有人嚼舌头的，不如主动放弃三卫，在商业上面，放手施为，这是发挥你的优势，扬长避短，大发利市……想想吧，要不了多久，陛下想做点事情，都要管你要钱，这是多大的威风体面？”
徐景昌道：“汉王殿下，你这就是冤枉我了，你弄了那么多生丝，是不是要招募工匠，加紧赶工，才能织出丝绸，然后才能卖个市舶司赚钱？”
朱高燧一听这话，来了兴致，屁颠屁颠，又跟着李景隆回来了。
来人正是曹国公李景隆。
朱高燧苦兮兮道：“二哥，有没有三卫，也不耽误你做生意……而且就算为了让你做生意方便，那也不能把我赔进去啊？我的兵权都没了。”
李景隆叹了口气，“其实这事是周王府长史王翰干的，他是建文派去周王府的，到了王府之后，他吓唬周王一家，不断挑唆……说白了，就是为了削藩寻找借口。”
“那就是了，乖乖放弃兵权，回头我生意做大了，分你个零头，让你也喝口汤。”
李景隆进来，直接就跟徐景昌道：“是这样的，你知道吧，前些时候周王朱橚弹劾过我？”
徐景昌已经把拳头举起来了。
不行，这货太欠揍了。
“吃了吗？没吃就一起吃点，然后慢慢聊。”
“我要去找母后，最应该哭的人是我，你们都欺负我！”
朱棣的脸色瞬间一变，朕的两个儿子，伱也不放过？
原来李景隆这家伙是当初建文削藩的急先锋，不但抓了周王，还把人家送去云南，险些回不来。
“朝廷大事，岂是能因为个人情义改变的？”
朱高煦气得笑了，“徐景昌，我的好表弟！你夺了我的三卫兵马，然后说帮我排忧解难，你这不是先下药再解毒吗？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朱高煦可不爱听了，“你要兵权干什么？你还想造反不成？”
面对这俩人的责难，徐景昌混不在意。
徐景昌翻了翻眼皮，“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李景隆一声怪叫，“不会吧，陛下不是对周王很好吗？”
这要是不恨他，那才怪了呢！
“对了，你说周王次子弹劾父亲，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景昌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有点奇怪，周王素有贤名，是个挺好的藩王，他没事弹劾你干什么？还说你谋反，这是想弄死你啊!”
徐景昌笑呵呵道：“汉王殿下，舍得舍得，做生意也要先下本，然后才能收获，你说是不是？”
朱高燧也气哼哼道：“谁说不是，二哥还说要把你当成亲兄弟，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实在是太无情了。”
徐景昌竟无法反驳，这理由太强大了。
这两位怒不可遏，五叔那么好的人，你却设计陷害他，简直该千刀万剐！
“没，没什么。”徐景昌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没有正式就藩，并没有三卫兵马，只是做个表态，什么实际的东西都不用付出。然后就可以让兵部给你找一块地方，然后再从织造局弄点宫里的匠人出来。甚至你可以去找皇后娘娘，跟她哭，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生意不好做，让宫里向你的纺织厂下单子，提前付款。”
李景隆顿了顿，低声道：“我这不是和太子殿下也解决了小误会……我就想着，你看陛下打算削藩，我能不能替周王殿下说两句话，他真是很好的。顺便让他把过去的事情也忘了，不然我总是惴惴不安，生怕会被他记恨在心。”
“岂止是工匠，我现在连在哪安放几千架织机都不知道。”朱高煦唉声叹气，“我现在才知道，做事真是太累，真羡慕你小子，成天钓鱼听曲，逍遥自在，我也羡慕了。”
朱高煦一愣，“让我参与赈灾，两难自解，不是你的主意吗？”
朱高煦认真思忖，半晌之后，反问道：“这能行吗？”
朱棣说完，就打算一锤定音了，这时候徐景昌又突然向前一步，“启奏陛下，这一次裁撤诸王三卫，虽说汉王和赵王没有正式就藩，他们是不是也要名列其中？以后就藩，就没有兵马了？”
朱高煦猛地怒视徐景昌，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风尘仆仆，气喘吁吁，一见徐景昌，朱高煦就冲了过来。
朱高燧傻愣愣问道：“你来干什么？”
朱高燧急了，“是要削藩，我的三卫兵马都没了，你来看笑话是吧？”
“别啊，你要是不加班加点，我怎么安心听曲啊？”
李景隆脸黑了，朱高煦和朱高燧也都盯着他。
“这个……是我建议派王翰过去的！”
朱高煦突然扭头，狠狠盯着朱高燧，“你说什么？”
“就是当初削藩的时候，周王次子密报周王谋反，然后我去周王府，把周王给抓了，发配云南。”
“谁想造反啊！”
“我懒得打听了，你就说吧，跑我这来，打算干什么？”
什么道歉方法啊？
朱高煦和朱高燧都不解其意。
徐景昌轻咳了一声，“你还是别做梦了，这一关没有那么容易过……咱们一起去见见周王，看看他有什么要求再说。”
李景隆忙点头，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请放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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