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_乡村极品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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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章

  普天韵答应要给孟庆生抓几条鲫鱼好给他的媳妇下奶,吃过早饭后他就去了西梁河边。

  普天韵从小在西梁河边长大,抓个鱼个虾没有什么难的,所以不到小半天时间他就抓

  到了五六条鲜活的鲫鱼。

  普天韵把抓上来的鲫鱼都放到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桶里,打算给孟庆生直接送过去。

  这时,他忽然看见刘镯子端着一个洗衣盆从村里出来,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直奔西梁河

  边走来。

  普天韵急忙拎起桶,他想躲开刘镯子。不过他看到刘镯子的时候,刘镯子也看到了他

  。

  刘镯子见普天韵要走,加快脚步走过来,大声地说:“天韵,你站住,你看我来了躲啥

  。”

  普天韵一看没躲了,只好笑了笑,着头皮说:“镯子嫂子,我没躲,我就是着急把

  这新抓的鲫鱼给庆生哥送去。”

  普天韵的话当然骗不了刘镯子,刘镯子撇撇,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拿这种鬼话来骗我,我问你,你躲着我是不是害怕了?”

  普天韵心虚地说:“害怕,我怕啥?”

  刘镯子冷哼了一声,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你说你怕啥,你跟我钻高粱地的事被

  别人给看见了,现在全乡都在传咱俩的事,你是怕被我男人知了找你算账。”

  普天韵的脸一变,不敢看刘镯子,像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刘镯子忽然一笑,说:“你放心,我家那个缺德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喝酒,喝完了

  酒就躺在炕上觉,他才没心思管我的事呢,只要有酒喝,就是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把我

  给了,他都不会拦着的。”

  听刘镯子这么说,普天韵一颗揪着的心才稍微地宽了一些,他说:“镯子嫂子,要是没

  什么事的话,我就给庆生哥送鲫鱼去了,他媳妇还等着这鲫鱼催奶呢。”

  刘镯子见普天韵要走,子拦在他的前,一对丰满高耸的**差点就撞到了普天韵的

  口。

  刘镯子大声说:“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普天韵无奈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儿?”

  刘镯子把半边脸送到普天韵的边,笑着说:“你亲我一下。”

  普天韵把子向后退了两步,为难地说:“镯子嫂子这不好吧,万一让村里人看见又要

  说咱俩的闲话了。”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说:“你胆子不是大的吗,你忘了你在高粱地里都对

  我了啥了,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蛋。”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高粱地里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过以后我不会

  了。”

  刘镯子说:“为啥?”

  普天韵说:“我已经定亲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

  刘镯子“格”“格”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停下来说:“你可真够傻的,那个苏秋月是

  个大破鞋,这是全乡人都知的事。也就是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人家呀早就跟别的男人风

  快活够了,才来找你这个冤大头,说不定是她怀上了哪个男人的种,让你给那个种当

  爹哩。”

  普天韵有些生气了,他瞪起眼睛说:“她不是破鞋。”

  刘镯子说:“她不是破鞋,我是破鞋行了吧。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把人家当好人,有

  你后悔的时候。”

  普天韵的心里有些乱了,虽然上对苏秋月说他不在乎她是个破鞋,可是在心里头他是

  还是非常在乎的,有谁能愿意自己娶的媳妇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破鞋呢?

  普天韵拎着桶,皱着眉头想着心事走了,没有再搭理刘镯子。

  普天韵回到家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没有在家里,她们两个几乎都是白天回自己家,到了

  晚上才来觉。

  普天韵把桶放在厨房的缸旁,然后一头倒在炕上,眼睛望着顶棚,想着刘镯子刚才

  说的话,又想起苏秋月那张俊俏的脸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

  这时,房门一开,大甜梨拎着一个皮包喘着气走了来,普天韵以为是廖家姊妹,就没

  在意。

  大甜梨见普天韵像死人一样躺在炕上,也不看她,抬脚在普天韵的上踢了一下,说:

  “你想什么美事儿呢,我来了你也不知吭一声。”

  普天韵急忙坐起来,一见是大甜梨,意外地说:“你咋来了?”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我咋就不能来,你凤凰姐让我来看看你。”

  普天韵一听说是石凤凰让大甜梨来看他的,眼睛一亮,笑着说:“凤凰姐她还好吧?”

  大甜梨说:“好着呢,她现在可是过着神仙一般的好子,有洋房住有票子花,还有小

  汽车开。”

  “凤凰姐过的好就好。”知石凤凰过的好,普天韵也就放心了。

  大甜梨把手里的皮包扔到炕上,说:“这是你凤凰姐给你带的东西,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

  普天韵没有看皮包里的东西,说:“凤凰姐,什么时候能回村里来?”

  大甜梨笑着说:“咋了,你想她了?”

  普天韵脸一红,没说话,默认了。

  大甜梨一坐到炕上,用手了脸上的汗珠,说:“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我渴了,

  快给我倒杯喝。”

  “我这就给你倒。”普天韵下炕去厨房找暖壶给大甜梨倒。

  普天韵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了屋。这时,大甜梨已经把外套了,里面只穿着一

  个的衫,而且领口开的很大,两个白花花的**几乎是半在外边,一条窄窄的沟

  看得普天韵心慌意乱。

  大甜梨接过碗,一口气喝了半碗,大甜梨虽然已经在城里生活多年,可是大大咧咧

  的脾气一直都没有改,更谈不上什么修养了。要不是穿了一好看的衣服,她跟那些俗的

  农村妇女没有什么两样。

  大甜梨放下碗,接连打了几个呵欠,用手了眼睛,说:“天韵,我昨晚没好,

  在你家里一会儿,等天黑了我。”

  普天韵点点头,说:“我知了。”

  普天韵给大甜梨拿了个枕头,又给她在下铺了一净被子,大甜梨躺在炕上没多久

  就着了。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的子,心里忽然如百爪挠心一样。

  大甜梨这几年在城里住着,别的变化没有,就是皮比村里的女人白了也了。

  尤其是她那对圆滚滚呼呼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口。

  这时,大甜梨翻了个,侧着的子正好把她的曲线显出来。

  普天韵把目光从大甜梨的上移开,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普天韵走到厨房,看着放在缸旁的桶里的鲫鱼,走过去拎起桶向孟庆生家走去。

  到了孟庆生家后,孟庆生家的大门锁,普天韵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普天韵一问旁边的邻居才知,孟庆生的孩子病了,他开着拖拉机带着媳妇孩子去乡里

  看病了。

  普天韵把鲫鱼放到孟庆生的邻居家,让他给孟庆生,然后一个人往家走去。

  回到家时,大甜梨还躺在炕上着,普天韵看着大甜梨那两个鼓饱满的**,心里又

  不安分起来,全上下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普天韵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凉,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走到屋外劈起柴禾

  来。

  天快黑的时候,普天韵走屋里,了大甜梨一声:“梨子姐,醒一醒,天快黑了。”

  大甜梨“嗯”了一声,轻轻地翻了个,现实是意正浓,不愿意起来。

  普天韵又了一声:“梨子姐,你该醒醒了。”

  大甜梨还是没有醒,普天韵坐到炕边伸手在大甜梨的小上轻轻地摇了一下,说:“梨

  子姐,你醒醒,醒一醒。”

  大甜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朦胧地看着普天韵,伸出一个胳膊,打了个呵欠,说:

  “天韵,你拉我一把。”

  “嗯。”普天韵站起来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刚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

  住他的手,用力一拉,普天韵没想到大甜梨会来这一手,子一下子就扑在了大甜梨绵绵

  的上。普天韵的脸也贴在了大甜梨的脸上,他没想到大甜梨的脸非常光,就跟绸缎一样

  。

  大甜梨的双手顺势在了普天韵的脖子上,笑着说:“天韵,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个,

  你想不想跟我那事儿?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把子给你。”

  普天韵的呼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大甜梨那一对弹十足的**就顶在他的膛上,

  普天韵有种的感觉,全就跟要飘起来了一样。

  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下了一下,说:“你不会不懂怎么跟女人那种事儿吧。”

  普天韵喘着气说:“谁说我不懂。”

  大甜梨的手在普天韵的上很有技巧地着,普天韵被他得非常坦,一双手也不

  老实地在大甜梨的上索起来。

  大甜梨着红艳艳的,说:“凤凰说你还小,我倒想看看你到底什么地方小。”

  看着下大甜梨人的子,普天韵几乎要丧失掉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的心里在烈

  地挣扎着。

  忽然,屋外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笑声,普天韵心头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熄

  灭了,他急忙从大甜梨的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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