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归终往昔之处 6k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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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归终往昔之处 6k

  但是很慢很慢的,轻声呢喃着的声音也终于停下。

  归终呼吸平缓,柔弱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渐渐靠在了这粮车旁。

  她那双杏眼里的色彩不知为何黯淡了很多,方才还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尘歌壶却也攥松了。

  似乎是意识到那尘歌壶就要脱手跌碎,她慢慢低垂下头耷拉着轻柔的发丝。

  在这一刻倒映入她眼眸底的是谁人眸似琥珀而又不苟言笑的身影,如同回忆倒流入现实一般让她也得以窥见了当年与钟离初见的那一幕,那时的她还未共享出尘歌壶这一术法的奥秘。

  谁知被强抢去的,除却这一遭以外还有她的心。

  ……

  往日还未被名为归离原的某处秘境,金缀长衫白裙的妙曼女子一袭白发。

  目光冰冷地袖摆一挥下八方机关重弩,遥遥对准了不远处镇定自若的魁梧男子。

  「尘歌壶……你倒是说说,将此法拱手让与你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届时那魁梧男子却不避,只字不语地以仙躯承受下了那八方重弩的轮番轰鸣。

  直至嘴角隐有血渍,他那身影似乎都笔直得未曾动摇。

  妙曼女子终于还是皱着黛眉咬住唇瓣,沉吟半晌后方才询问。

  「你为何不避,若是看不起我这一方机关独辟蹊径,又为何来扰我洞府清静……」

  「这尘歌壶与琉璃百合花于我而言有何用处又与你何干?!你若想夺,便试试……」

  她终于认出了对方身份,那柄岩枪染了多少比她实力更甚的魔神早已再数不清。

  她悄然用身躯与机关挡住身后一方琉璃百合花海,眸子已是决然。

  一语落下,那魁梧男子这才抬望起金黄眼眸。

  那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盛日光芒映入了花瓣边的晨露。

  「那……我以一味可治璃月万民疾苦的药方,换你信我一次如何?」

  他的浅淡笑容澄澈,亦是这时他身上破损仙衣下的那一简陋背篓才终于显露。

  里面被呵护得完好的琉璃百合被拢入金光内,一株一植似乎都被谁浅尝过。

  很愚笨的方式,又很用心。

  在这一刻,妙曼女子神色微怔。

  她看着手底炼不出药用的粗糙丹药,低垂下眼睫。

  只是那模样不管从何处看,都像极了恍若不知被谁抽去了灵魂的空壳一般,就连那绝美俏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恍惚,微微动弹的唇瓣抿得发白。

  「我向来只听能赢得过我的,若是你能在机关术一道胜过我……我便听你的。」

  「若是你做不到,便反着来……这你可愿答应?!」

  那妙曼女子再抬起美眸,粲粲如流火通明。

  她见那人古朴似榆木,扬起嘴角笑得何其自信。

  潺潺浮生,她偏得是真的赌对了一遭。

  ……

  「榆木脑袋,我创出尘歌壶这一物的用途……曾只是妄想留存一方永远的景色」

  「如今因你却变了,如果可以的话」

  「我想留存一抹回忆的光景,陪你一起走过漫长的岁月蹉跎」

  「但既然连斗儿都觉得不尽如意……想来,我还得更努力一些吧」

  ……

  “……帝后大人?”

  魈抬起头愣了半晌,只感觉那方才还在使劲薅自己脑瓜的手掌先是停下。

  随后那只手掌就这么很不自然地顺着他的耳畔垂落,在那一瞬间划过的指尖冰冷得过分吓人。

  他那双柳叶眼下一刻就映入了身旁归终的那摇摇欲坠身影。

  在目光停落在对方那苍白无色的憔悴脸庞心绪也不禁变得有些慌忙。

  “帝后大人!您怎么了?!切不要勉强……魈这便带您回到璃月港。”

  魈毫不迟疑地搀扶住了归终,后者却像是忽然被惊醒回过神般一颤。

  那被归终搂在怀里的尘歌壶亦是翻飞到了一旁,被魈迅速无比地伸手托住。

  “我没事的魈儿,可能是这一趟路途遥远……我有些累了吧。”

  归终的瞳孔缓缓凝实着先是愣了愣,随后摇头轻笑。

  继而又毫无异状地站直了身子,欣慰地看着身旁虽然还矮她小半个脑袋瓜的魈。

  她摩挲着下巴细细思考,最近自己容易走神的时候是不是变多了些。

  总不可能是有概率怀了钟离幼崽,所以脑袋瓜出了毛病了吧。

  “不应该啊……毕竟在璃月港的时候我陪着桃儿在玉京台玩忽一个下午都不会觉得疲累……哎呀魈儿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你帝后大人我现在也是璃月的高端战力呀。”

  归终扒拉开袖腕子摆了一个可以把钟离摁着锤的姿势,哼唧哼唧十分神气。

  继而她又不知是手痒还是褒奖般又伸出魔爪薅起魈的脑袋瓜,抬头斟酌着该如何爬上那高入云天的龙脊雪山。

  这要是在半山腰上出了神,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冻得打两个喷嚏。

  闻言,魈只是身神色无奈轻轻摇头。

  “不得疏忽……虽说如今帝后大人您的实力已经恢复几近当年八成有余,但依帝君大人之言……那剩余两成才是帝后大人您真正强大的杀手锏,既未康复又何来无事?”

  他看着归终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像瞪叛逆大儿子一般瞪他,只得暗笑轻叹。

  “上雪山一途我必然是不能如帝后大人您所愿那般让你与我一并前往,我虽不知方才骤然来袭的雪崩为何销声匿迹,但这千岩军队伍里终是需要一个魔神级别的存在坐镇才能确保众人无恙。”

  “何况乎这些时日以来,我身上的伤势也算痊愈,即便是落荒要逃也无人能留我。”

  魈似乎很少一连串说出那么多话,以至于说到最后都有些咬舌头。

  只是很快他的脸颊就又被归终满足地往两边揉捏开,很是熟络地过着手瘾。

  但其实他的内心也并不抗拒,何况乎这大抵也算是对于归终的特权。

  倘若是让钟离来这样捏他的脸,他可能不会拒绝……但垮起脸来应该是免不了的了。

  毕竟帝君大人的做法背后一定有所深意,绝非会如此儿戏的。

  “哼!也亏是魈儿你没学到那榆木脑袋的古董话,否则我可不会轻饶你。”

  归终拍了拍手,神色间的玩弄意味也是渐渐褪去。

  “言归正题吧……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方才的雪崩并非是无端消弭,而是被倒流回溯。”

  她那双盈盈眼瞳望向了雪山某处崖边的枯树枝干,若有所思。

  “那些在雪崩前辈翻折卷入的枯树一样回归了原本模样,这让我想起了我曾交给斗儿的些许机关术……虽说那些只是微末皮毛,但以他的聪慧从中悟出了些什么也不是没可能。”

  亦是在这一刻,她似乎朦朦胧中看见了那庞大的整座雪山微不可查地震颤了一刹那。

  但再望真切时,又好像一切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

  雪山仍是寒风呼啸,也仍是稳固牢靠得没有半点儿声响。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归终脸上原本平常的神色顷刻间也变得肃穆。

  “魈,你去告知千岩军一众统领们收营起兵,倒退至雪山十里开外……”

  得到这个命令,魈几乎丝毫没有犹豫便点头离去。

  唯有归终站在原地轻轻攥着怀里的尘歌壶,青丝被白发渐渐易替。

  “出来吧阿菱,实际上你并不需要躲起来偷听的。”

  她拍了拍身旁的粮车,很快香菱就缓缓从那堆粮草里钻出个小脑袋瓜。

  干脆利落的一翻身,香菱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的归终小声解释。

  “其实归终姐姐……不是我想要偷听的嘛,爹爹让我来检查粮车储备……我看阳光正好就躺在粮车上晒了会太阳,一不留神就睡在粮草堆里了啦。”

  “不过,归终姐姐为什么忽然那么紧张地要让降魔大圣去通知千岩军叔叔们撤离呀?”

  香菱抬起头,元气满满的星眸中也有了几分不解的困惑。

  闻言归终点了点头,又开口轻声解释。

  “方才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雷光,菱儿你应该也有看见了吧……那确实是斗儿的气息。”

  “刚刚的雪崩让我回想起了一些事情,斗儿应该曾和你们提起过一片荷花池畔,那其实就是尘歌壶的雏形,曾有段时间他曾提到过他想要将那片荷花池搬到现实,邀你们也能一起赏玩。”

  她低下头看着因为自己忽然提及祸斗而显得有些神色怔然的香菱,继续开口。

  “虽然没能成功,但斗儿也多少会了些尘歌壶的布置学识……菱儿,若我说现在斗儿他把这座雪山当成了他的尘歌壶,里边的雪崩起落、事物的腾挪布置都可以随他心意变动的话你会怎想?”

  听了这话,香菱这才反应过来地张大了嘴。

  “……不,不可能才对呀帝后大人,师父她也有和我提到过尘歌壶的事情的……先不说它不能把里边的一切都搬运到现实里边、龙脊雪山本身也是自古就存在的……而且斗哥哥他也没理由这么做呀。”

  香菱似乎显得很激动,悄无声息地已然攥紧了小拳头。

  在她看来,归终的意思其实就是在和她说如今的祸斗就是有意在龙脊雪山上边制造一场大危机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方才的雪崩也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知难而退的下马威。她的头脑也很聪慧,眼前归终姐姐的判断绝不可能出错……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可以看得出这不免就是祸斗有意展现给他们看,要他们不去妨碍他一切行动的信号。

  “……正因如此,我想亲身上去雪山看个究竟。”

  归终细细感应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脉络,眉头微皱。

  她并没有将方才的陡然失神视若不见,但此刻他分明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任何异状。

  “魈儿的伤势确实已经愈合,但毕竟业障的侵蚀……多是不可逆,斗儿是加重他心病的一处痛点。”

  “方才我说的那些菱儿你莫要与魈儿说,我不愿这般猜疑惹得他心绪不宁。”

  说到这里,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香菱紧紧牵住。

  “……归终姐姐,那我呢?我能跟着您一起上雪山吗?我想见斗哥哥,好好劝劝他!!”

  香菱看着那远处的龙脊雪山,脑海里浮现的是当年祸斗那副软糯温柔的模样。

  “我希望斗哥哥,能变回那个我认识、喜欢的斗哥哥……”

  她攥紧了腰间火红颜色的神之眼,紧张不安地抬头看着迟疑不已的归终。

  而归终也只是犹豫了片刻,才看向了自己怀里的尘歌壶。

  她笑着看着香菱那副决然的模样,仿佛回想起了自己执拗不过的当初。

  “那菱儿,你必须一直躲在尘歌壶里……那样若是万一真的出了差池,我也有办法将你平稳地送下山来。”

  继而她攥着香菱的手,仅仅是转身蓦地莲步微动。

  辗转间这原地仅剩下一张亲笔写就的简单号令落在粮车板上,静待着魈的拾起。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就已然出现在了龙脊雪山脚下。

  “魈儿一直说我的实力还未平复如初,可实际上……我也只是不愿表现得像以往那般而已。”

  归终回过头看着已然遥遥相隔不少距离的千岩军大部队,轻声呢喃着。

  只要她一直都说着自己的实力未曾恢复,那么钟离大概就能够在机关术上面厉害她一点点点。

  因为那样她就能当个小娇妻,赖在对方怀里撒娇了不是么?

  “这也是我的依仗……只要在感应范围内,我能够随意地瞬间移动到我的机关造物身旁,也可以把我触及到的事物一并携带走,这一手连那榆木脑袋见了都赞不绝口呢。”

  “虽然需要耗费的元素力多了一些,但毕竟姐姐也算是一个魔神嘛……”

  一旁,香菱还懵懵地站在原地左顾右盼着完全没弄懂是什么情况。

  “而且这个范围不止包括我的一些机关造物,包括哪些被我修好的遗迹守卫……在不久前我单独让其中一个遗迹守卫向着雪山脚下射出了一枚炮弹,那枚特质炮弹里就有我留存的小机关。”

  “所以,斗儿应该也绝然不知……我能够催动元素力瞬间移动到他那把长刀的刀鞘旁吧……”

  说到这里时,她的眸光肃然一凝。

  那无形隔绝在她眼前的屏障,厚实得分明不允许任何生物踏足。

  “归终姐姐,那,那这道屏障是什么啊?我们该怎么绕过它?”

  香菱伸手轻轻摩挲着眼前的屏障,开口询问。

  “……归终姐姐?”

  亦是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归终的脸色变得有多不好看。

  “……没事,毕竟这些东西是我教给斗儿的,这就是尘歌壶的通行权限。”

  归终伸出手,在香菱呆滞的目光中毫无滞涩地穿透过了屏障。

  “斗儿不会制作尘歌壶,他只能利用手头上的尘歌壶结合着这处雪山深藏的秘密加以改造,而他手中的那个尘歌壶是我一手制作的,所以我有着可以通过它的权限。”

  “阿菱,你进到姐姐手里的尘歌壶里,这样我们就可以以不破坏它的方式进入这里。”

  她看着香菱认真点头,随即便把手搭放在她怀中的尘歌壶上。

  很快对方就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唯有尘歌壶里浮现了充满困惑的声音。

  “那归终姐姐,为什么不破坏掉这层屏障呢?破坏掉它的话万一有需要千岩军叔叔们出力的时候,他们不就也能够来到雪山上边协助我们的行动了吗?”

  香菱抬头看着壶内天空,高声呼喊询问。

  闻言,归终也只是一边迈步走进眼前的屏障,一边开口解释。

  “也许是因为……斗儿有着一些东西必须要瞒着外界的人吧,就像想要把尘歌壶的外观打扮得漂亮一样。”

  她抬起头,眼眸紧缩地看着眼前千疮百孔不断震颤地爆发惊雷的龙脊雪山。

  一种莫名心悸的感触,也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归终姐姐?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壶内的香菱分明也听到了外界震颤不止的声音,伸长了脖颈就向着壶口方向看。

  继而她亦是缓缓捂住了张大的小嘴巴,眼底满是震撼。

  此刻的龙脊雪山,上空缭绕着除了呼啸的风雪以外还有不时翻涌的阴云与雷暴。

  洁白无瑕的山腰上还有一棵长满赤红色晶石的巨树在蔓延盘旋,像是要模拟出什么血肉。

  一条条狰狞的骨骼亦是被那树干从土里带出,攀附在其中试图重现往日的生机。

  而雪山的本身却是在不时发出空洞的闷响,雷霆崩碎的暴戾不断从那雪山深处的岩层里炸开。

  “这就是……斗哥哥藏起来不让外界所有人看到的,龙脊雪山此刻真正的模样吗?”

  香菱咽了口唾沫,缩着柔弱身躯时冷汗已然浃背。

  她能听出雪山中怀揣的怒火,那是面朝着雪山顶峰如同凄厉报复的怨毒。

  “现在的斗哥哥……好可怕。”

  她大概也能猜得出,此刻沉默不语的归终大概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了。

  “……阿菱,别灰心……我们去找斗儿问个明白,一定有什么误会的。”

  归终平复心绪,眼底的失望也被她深深藏起。

  她永远相信祸斗不会真的想要做坏事,即便他曾如此伤过所有人的心。

  但唯有她最清楚,那代表着整个璃月港先一步伤害了他脆弱心房的人……却是璃月的岩王帝君。

  朦胧中,她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了往昔的画面。

  画面中的望舒客栈里,月色朦胧。

  钟离第一次在她怀里怀揣着哀愁与愧疚睡去,如此不知所措。

  这一刻,归终忽然笑了,笑得很温柔很美。

  “毕竟我可是帝君夫人呀~!一定一定,也能够分摊那榆木脑袋身上的背负的。”

  那一袭长衫的倩影踏入雪山,长袖和裙摆都很好看。

  ……

  另一边山脚处,屏障前。

  派蒙眯起了眼睛盯着眼前厚厚的屏障,愣是没能看见屏障后面的景色。

  随即她啪嗒啪嗒地拍着屏障,气鼓鼓地冲着里边呼喊。

  “唔哇好可恶!为什么卖唱的和卖萌的你们两个可以这么轻易地穿过屏障啊!!”

  她气呼呼地缩回到了空的脖颈上,坐在后者的肩膀处生闷气。

  “咦哈哈哈~!傻了吧你个飞天小萝卜,连本大爷都搞不定的屏障你还能锤得破?~”

  一旁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布利啾笑眯起眼躺在地上嚣张嘲讽,直把派蒙气得脑瓜嗡嗡。

  空则是一直什么话都没说地只是看着眼前的派蒙和布利啾在一路斗嘴,显得有些无奈。

  那屏障后方,温迪与锅巴面面相觑着神色各异。

  “也别这么说我们嘛~毕竟我们两个不正在找能让你们一块进来的方法么?”

  温迪抬头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龙脊雪山,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能够轻易出入的原因。

  “要不你们问问啾啾,虽然它现在还信不过我们……但好过没人问个明白嘛~”

  而锅巴则是已然直勾勾地盯着雪山岩层的方向,沉默了半晌。

  “卢卢卢……(巴巴托斯,我唯一能想到的特殊点,就是我和你都进过祸斗的尘歌壶而已……)”

  它看着不可置否耸肩的温迪,只是径直把目光望向了旁边的空树桩。

  “卢卢卢卢。(要说漏洞的话肯定还是有的,这树桩足够长,只要把它搬过来穿过这处只能入不能出的屏障,它们能从那边钻进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的。)”

  “卢卢(你在想什么不用瞒着我,咱们兄弟之间没什么话不好说的。)”

  闻言,温迪也只是缓缓回过了头。

  也就是在这瞬间,锅巴才骤然看见了那被他一直刻意挡住的山峰方向。

  一处高塔正在缓缓构筑,像是谁人过往记忆的画面正在成为现实。

  “马科修斯,我感觉到高塔孤王的气息了……”

  一句话语,却让锅巴这一瞬间顷刻感受到了周遭直降的温度。

  那倒映在温迪眼底缭绕的狂风,怒不可遏得如同想要彻底席卷毁灭一切。

  原本还是竖琴的天空,如今在他的手底已经翻覆成了一把鸣着锐利锋颤的长弓。

  总有人会淡忘一些事情,但是这不意味着那不会被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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