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总不至于算得上约会吧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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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总不至于算得上约会吧

  西风教堂内,另一侧橡木座椅上。

  锅巴坐在温迪身旁嘟囔着,熊掌里还揣着个修女们投喂的馕饼美滋滋地啃巴。

  “其实现在璃月里边知道小斗崽子还在这事儿的人也不少,方法总是有的。”

  “例如削月就能通过他先前留在他身上的能量团残渣感应到他的生机,虽说那能量团在奥赛尔来挑事那会儿就被那孩子用得差不多就是了~”

  “最起码这件事得瞒着留云和他那俩师姐,否则那几人准得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提着个心牵挂着他,如今她们全都是伤患在身~还是得静心休养几年。”

  它说着说着,心底也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它常去奥藏山的目的也不光只是为了疯狂偷吃贡品,即便那些贡品味道确实和平常能在万民堂里吃到的都不一样,但它觉得自己多少需要送点心意。

  身为退休灶神的它复刻复刻祸斗的花糕多少还是能做到成色相近的,至于品尝起来味道差距会是怎样它也不甚在意了,正主又不是真的不在了。

  早晚能吃到正品,说实话它其实也很惦念那天那让它辣昏头的红花糕的。

  虽说那白发女魔头面色冷淡地逮着它薅脑袋的时候,它是真的感到全身熊皮疙瘩都在提醒吊胆地哆嗦,有时候被留云瞪着欲赶还休的时候它也感到有些羞愧。

  但至少长胖很多的甘雨总会甜甜笑着,搀着拐杖特意走来揉它脑瓜不是么?它这可不算是偷吃贡品,这叫帮玉衡星分摊投喂椰羊的重大工作。

  但几人吃花糕的时候都特别安静,其实心底大概也会舒服不少。

  人情这些个东西,它马科修斯身为最亲近人的魔神多少还是懂的,只是那种氛围见惯了,它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趟蒙德替大伙给祸斗打声招呼。

  只是蒙德城说大还是很大的,茫茫人海没点门道上哪儿逮那倒霉孩子。

  偏偏现在身旁只剩下个连饭都快吃不起,除了认路以外基本没啥作用的诶嘿摸鱼怪,为了帮对方好歹不显得那么可怜它也真的已经是操碎了心。

  此刻温暖的阳光又照在它的肚皮上,光晕温润得它只显又肥胖了好几圈。

  见状锅巴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一趟下来可能对自己的减肥计划起不了什么帮助了,毕竟这些天它被投喂的各色水果和小吃真就没有断过。

  这些话说出来可不得让终年困山里饿了吃蚂蚱渴了喝露水的肥陀羡慕到哭?!

  总之还好有温迪在旁,它没给些个图谋不轨的女娃子们拐去当宠物薅,即便自己各个层面上也都算是香菱的宠物,在璃月的日子也和这儿相比起来也没差就是啦。

  “巴巴托斯,从刚刚开始你就在瞅啥呢?难道窗外有还能有会飞的肥陀吗?我都那么够意思陪着你街头卖艺一整天了~你从刚刚开始就没听我说话吧~!”

  锅巴抬起圆润脑袋瓜直喷着鼻孔热气,十分不满地瞪着显然心不在焉的温迪,随即伸出熊掌啪嗒啪嗒地敲他肩膀试图把他。

  “哎呀~我有在听的嘛,马科修斯。”

  温迪这才回过神来,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轻笑着诶嘿了一声。

  “只是刚刚弹奏了太久感到有些累了~诶嘿~!”

  他揣了揣手里分量相当的摩拉袋子,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免费的酒水喝回门票本,毕竟要是连这点出息的没有那还当什么风神嘛。

  但话语落下时他那双碧绿色的眸子还是感到有些难以释怀地远远望向了龙脊雪山的方向,脸上轻松的笑容也分明凝重了几分。

  仿佛是感受到有些不详的征兆,也像是听见了正在酝酿的风暴。

  “马科修斯,你现在积攒的地脉能量能够支撑你以魔神姿态战斗多久了?”

  那话语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在沉思揣测。

  闻言,锅巴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好说,得看对面够不够劲儿~但少说一个时辰还是能撑的。”

  “把奥赛尔干掉之后我也贪了它不少家底,假设你能给我找来火属性或岩属性的神之眼的话我还能支撑得更久些,取决于你能找几颗了。”

  它放下了手底的馕饼,那尘世闲游般的眼神也顿时犀利了起来。

  对方虽然不太靠谱,但这个问题问出口就证明要出事了。

  闻言温迪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往最坏的地方想太多。

  特瓦林在他的心底一直都是处于同伴的位置,即便是对方忽然间来犯蒙德城,那么大概也只剩掀起风浪而不会真的出手撞毁城邦。

  如果怒火终究会聚焦在他身上,他亦不会以自由之名推脱亏欠。

  身为神明的骄傲与根本,他其实比谁人都更要坚持。

  忽然间,两人不约而同都嗅到了十分浓郁鲜美的烤鱼香味。

  手里头的馕饼一下子就不香了,满脑子也装不下别的了。

  紧接着那眸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远处被横着抬进来的绷带人那头顶的位置,虽说是愣了半晌都没能看出那是个啥玩意,但小眼里已然都齐齐闪出了贪婪的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胆敢在头上顶着个烤鱼来诱惑他哥俩?!

  真当他们不懂得怎么打劫的么?真的是太嚣张啦!!

  反正那炮豚怎么说也得上十来二十斤,眼看着那病患包成木乃伊是别想着能吃了,一旁的小女孩肯定也是吃不完的,他们这也是为了不浪费食物。

  「实在不行就把马科修斯借给那女孩抱一抱嘛,它也会理解我的~」

  温迪向着锅巴露出了可行的自信目光,揣起了手里的竖琴。

  他身为风神,自然要管束自由不能过渡到浪费食物的奢靡地步,这是应该的嘛。

  而且对和他说了那么多贡品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整这么一个来试试。

  「大不了就把巴巴托斯卖了,反正他跑起路来指准让人放心。」

  锅巴笑眯着眼拍了拍圆润的肚皮,傲然地卢卢卢叫了几声。

  它身为万民堂第三把交椅掌勺人,整条街的人被它一瞪都知道何为勤俭节约,霸气到所有人都得看那抱着它的香菱眼色,何其风度照人。

  它甚至都以身作则,把一套衣服穿大半辈子了,自然是无愧出面说教他人的嘛。

  就凭那一旁哭唧唧的五岁小女孩还能拦住他们?!难道她那小书包里还能装着崩山雷不成?!今天他们就算是老脸不要了,也得把那肥美的炮豚抢到手。

  ……

  风花大比赛场,裁判席上。

  丽莎慢悠悠地坐回到座位上,侧过头看着身旁阿贝多手里还在描绘的画卷。

  画里的祸斗恬静地睡在遍布阳光的花海里,脑袋瓜上还被俏皮地摆上如同被精心编制好的小花环,只是那花环遮挡的阳光似乎有些多。

  就像是怎样绚烂的东西却遮挡住了理应降临的美好,使得画面里的那少年脸上的神色并不似那般欣喜,反而有着几分难以释怀的阴郁。

  “嗯……我觉得小可爱他大概不会很喜欢这张画,但他肯定会好好藏起。”

  她若有所思地评价着,随即慵懒地从指尖翻出了几根蓝紫色的长发。

  见状,金发少年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阿贝多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随即礼貌优雅地接过了丽莎手中递来的发丝。

  随即那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又翻出一张崭新的白纸,难以言喻的生机光华从他的指尖翩然创生,循着这缕发丝的根源描绘着一幕浅显的画面。

  很快一幅有些模糊的画就如历史的尘埃般跃然于纸上,分明有些奇特。

  “……如果这一幕并非伪装,那么我并不觉得他理应比我过得差距如此悬殊。”

  “也许我无法描绘他心底的世界,但他理应清楚自己的处境。”阿贝多摩挲着画纸,一边呢喃一边将其翻给了丽莎看。

  丽莎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画卷里,影亲昵地拥着还是婴孩模样的祸斗并仿佛在描绘它的生机这一幕,半晌之后才稍显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也许不是每个开头美好的故事都能有个美满的收场吧。”

  她将这张纸递还给了阿贝多,美眸微蹙地托起了腮帮。

  “就算是摩拉,他也只会在转账出去之后才确信那终究属于了他,蒙德城里包括我在内他也许谁都不信任~却偏偏佯装得让每个人都对他讨厌不起来。”

  “这两天里他差点一点就可能不声不响地死掉,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向我亦或是迪卢克提出过任何帮助,是什么让他认为一切都必须要自己解决的呢?”

  “这和我想象中姐弟相处的场景可不一样,大概今天向他讨要的礼物也会被他当成任务对待,最终交付过来的也仅仅只是要求而非心意吧。”

  说到这里时,她的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愤懑的。

  因为祸斗为了对她掩盖身患诅咒的事情,甚至还有意用些许静电覆盖在身上遮掩住元素力的波动,就像是拢上淡淡的雾纱一般。

  分明口口声声喊她姐姐对她表现得也相对亲近,但距离却又分外遥远。

  阿贝多点了点头,继续描绘手中的画。

  犹豫几遍之后还是没能再落下画笔,最终还是决定让这张画变成半成品。

  因为画里的这个少年,如今那颗称不上完全的人心分明也一样是半成品吧。

  “砂糖来信和我说,愚人众的人趁着风花大比的这段时间里进了龙脊雪山……但没有太多异动,好像只是在原地考察什么一样。”

  “他们到来的时间与祸斗进入蒙德的时日十分相近,他腰间毫不藏起的那颗邪眼不由得我多想,但也不由得我往坏的方向深入思考。”

  阿贝多的话语顿了顿,继而终于开口。

  “雪山中诞生的两个所谓‘完美’的作品,除了我以外的另一个已经长眠……假设他是为了它而去,那么我迟早有一天也会重新和他有一场优胜劣汰的战斗。”

  他终于还是眼望向了属于迪卢克的那张空荡荡的座椅,半晌过后才开口。

  “但除了这样他好像并没有别的路可走,单论对立而言他并无错误。”

  “愚人众利用邪眼构筑的‘武装’本质上是透支身体机能乃至生命的手段,在使用的过程中无疑‘理性’也是起透支的一环节,在我看来这并无研究意义。”

  “唯独他的不一样,他的那身戏服唯一改变的只有他的心性,以透支身体机能乃至生命的手段来换取绝对的冰冷和狠辣,我只是在想平日里到底是什么在约束他。”

  他呢喃着,把眸光望向了丽莎向着他追问。

  “约束着他的事物存在于精神层面,如果是丽莎你的话也许是见过的吧。”

  闻言,丽莎不可置否地笑着点了点头。

  她只是回想起喝醉酒的‘祸斗’拽着小枕头时不太聪明的软糯模样,兴许这在她看来才是一个可爱的小弟弟应有的模样,即便这份可爱过于需要保护。

  “改天我会带他来和你们见见,小可爱他应该是会同意的。”

  只是对方那个状态下似乎十分怕她,但身为姐姐她得好好疼一疼才行不是么?

  ……

  蒙德城内,荣光之风长街上的某处小桥旁。

  祸斗伸手把鬓间发丝撩过耳后,又信手把刚刚写好的信笺放起。

  每当他按捺不住对于自家未婚妻胡桃的思念时他便会将这份念想写下来,因为至少是她的信还能够寄得出去,而且一定会有人惊喜地将其捧起。

  他迎着阳光笑得很轻松又很甜美,一袭蓝衫与他蓝紫色的高马尾一般摇曳在暖旭的微风里,小小的布鞋也随他轻哼的歌谣晃悠着。

  一支长竹笛被他挽在手底,澄澈通明的曲调直至末了分明引得谁人乱了心防。

  “……芭芭拉、诺艾尔,你们两个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帮忙么?”

  祸斗无辜地抬望起头,钴蓝色宝石般的眼眸望向了某处转角。

  被尾随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并不奇怪,早在璃月的时候他就差点被烟绯上下其手得逞过,也被莺儿拐进过春香窑里欺负到走出来的时候小步伐都打着圈。

  甚至到了回到胡家的时候,还会被胡桃拽住命运的后颈扔到床上。

  然后被她非常惨无人道地压在身下啃小肉脸欺负到满脸口水,自己到最后肯定又会心软下来陪着她一起跪祠堂,朴实无华的一天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习惯了,但他还是知道男孩子在外边要保护好自己的。

  闻言,芭芭拉和诺艾尔这才把小脑袋瓜探出了拐角。

  眸光却停在了祸斗白皙清晰的锁骨上,仿佛又勾勒起什么回忆一般缩了回去。

  看得出来,双方都特别紧张地遥遥对峙着。

  “唉……到了饭点了~今天姐姐大概不回家,诺艾尔芭芭拉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来我家里坐坐吧,我对于自己的厨艺其实还是很有信心的哦。”

  那少年的声音很轻也很好听,迎着暖风带着沁人心脾的温柔。

  循声,缩在角落里的芭芭拉和诺艾尔两人的脸色似乎又红了不少。

  只是假设是她们两人的话,就不算是太过暧昧的独处了吧。

  所以只是去蹭一顿饭绝对没有关系,大不了下次可以请回去吖!!

  总不至于算得上约会吧,而且万一对方的手艺不好她们也可以帮厨呀,这也是为了报答对方这些天里的帮助,说什么都不会太过不好意思的。

  ……

  “……你是说,今天小可爱他被优菈堵了?”

  丽莎眉头一皱,慵懒微笑着翻看着自己的纤细好看的手指头。

  凯亚确信地点了点头,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接着添油加醋。

  “可不止,我亲眼看得可清楚了~他被优菈一路拽着摁倒了墙上凑得很近也不知道亲上了没有,我在想这是不是迪卢克要他凑近劳伦斯而刻意卖的色相呢?”

  “毕竟丽莎你眨眨眼他就乐呵呵地帮你卖起花来,打起架的时候也奋不顾身~这样的性格确实是缺乏了太多自我保护的观念,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十分轻松地闭上了眼睛假装休息,那样丽莎也就没办法通过他的眼神读出他到底有没有在撒谎了,况且这件事情本身也让他感到十分在意。

  “优菈比他高出了快一个头,这要欺负起来他可是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的……丽莎你应该十分清楚,他嘴上说着不喜欢~其实可是非常喜欢大姐姐类型的呢。”

  “……这样啊~”

  丽莎深深吸了口气,随后笑容和善地站起了身。

  “凯亚,你替我轮岗……我有事回家一趟。”

  她的心底忽然生出了不妙的想法,似有若无渐变得如她的额头黑线般浓郁。

  倘若对方挑选礼物是为了合乎她的心意,那会不会她上次有意提醒对方不要太过介意优菈身份而被对方过分聪明理解错了意思。

  她怎么可能用这种方式逼婚,自家天降的弟弟好像也才刚到十四岁吧。

  被摁在墙上亲这样的字眼放在西风骑士团可是要蹲大牢蹲到饱的,因而即便没有这件事她也要回家逮住他,郑重其事地提醒他才行。

  和女孩子约会这种事情切记不能多意,对方不是还有两个未婚妻么?

  万一要是更加理解错了意思,把涉世未深的芭芭拉和诺艾尔也祸害了那不就相当于她砸了手底三个盘子?

  这种事情即便让她把那见鬼的风神往死里揍一顿解气,她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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