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已经逝去的事实 悬赏4/10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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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已经逝去的事实 悬赏4/10

  “不过话说回来,丽莎。”

  阿贝多翻开了手中这份龙脊雪山的地图,这与祸斗先前所拿到的那一份是完全一样的。

  若非要说唯一的区别,那便是他手底的这一张完全就是精心手绘的吧。

  “这份地图你是在哪儿找到的,这种纸张如今蒙德早已不再使用……看成色这似乎也有些年代了。”

  摩挲过地图上的每一处标识,他的眉头微微轻佻。

  因为如今有关于龙脊雪山探索的任务其实已经全权交到了他的手底,理应不会再有其他人。

  雪山中的秘密与危险他很清楚,如果要探索到如同这张地图一般全面。

  那几乎就是意味着,有人把所有的险境从头到底地踏了个遍。

  闻言,丽莎这才暂时放下了手底的战略调度工作。

  她轻抚着下巴微微思索了片刻,最后想起了什么才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起来了,这是前任骑士团副团长鲁斯坦留下的。”

  “他亲眼目睹了杜林将他队伍里的其他人吞进了肚里,却仍是执着地要去把分明已经十死无生的他们拯救回来,也是在那时候他独自脱离了骑士团的探索队伍踏进了雪山深处。”

  丽莎指了指阿贝多手里的地图,微皱着眉显得也有些失落。

  “你手里的地图是骑士团的其他人从他的身上发现的,在骑士团终于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被塌方落下的石头压在了胸膛上太久而死去了,这曾是老一辈骑士团里所有人心底的痛。”

  “说是如果哪怕有一个人跟上去都该多好,至少像他那样的人不至于倒于无援的煎熬里。”

  “这份地图完全是手绘的,也只有鲁斯坦能够做到在那样的雪地冰天里几乎没有误差地将这些路线记录下来,毋庸置疑这对于当年的蒙德城而言是一笔绝对宝贵的遗产。”

  “没有这张地图的话,蒙德大概也不能如此顺利地收回落在雪山的战略物资,没能那么快恢复元气吧。”

  说到这里,她开始继续着手手上的战略调度工作。

  毕竟闲暇的休息她平日里也已经享受够,如今轮到工作的时间她自然也不会懈怠。

  闻言,阿贝多那蓝绿色的眸光也不禁有些黯然。

  杜林事件与他绕不开太多关系,那位触碰禁忌的炼金术师‘黄金’毕生仅有的两个杰作除了杜林之外也就是身为活体炼金人偶的他了,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同样背负有避不开的责任。

  “那么鲁斯坦他的家属呢?骑士团后续是如何处理的?”

  他神色如常又认真地询问着丽莎,恰好推门而入的琴似乎也听见了相关的话题。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吧阿贝多,其实当年对于这件事的处理存在很多争议。”

  琴坐回到办公桌前,伸手接过了丽莎手底的一部分战略文书。

  “鲁斯坦副团长他并无家眷,只有一个已经于西风教堂里既定好了婚约的未婚妻。”

  她回想起当年这件事的尾声,向着阿贝多认真回答。

  “他的未婚妻叫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当年是蒙德城里有名的歌唱家……不过在与鲁斯坦定下婚约之后她便辞去了这份工作,在当时也引起了不少风波……但多是祝福。”

  “鲁斯坦的死讯传来之后,罗莎琳女士也很快就不知所踪……有人曾看见过她只身走进了龙脊雪山,但搜寻队并没有在雪山外围寻到她的下落,从此之后她也就算是人间蒸发了。”

  “龙脊雪山当年还处于最寒冷的时期,与眼下相比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在那片绝境中存活下来的,当时元气大伤的骑士团也无暇再派人深入雪山寻找她。”

  说到这里,琴也亦是失落地叹了口气。

  “于是当时的舆论风向便剑指骑士团的作为失却了身为骑士的高尚,指责他们不愿为因蒙德危难赴死的英雄亲眷去雪山深处看一眼,如今放眼看来骑士团冷落的做法也是正确的。”

  “只是后来,骑士团也不得不以远征的方式去牟获运作蒙德城所需的各种资源,来几度重新换回蒙德居民眼底心中的地位,久而久之如今的远征也就成了常态做法。”

  她认真地看起了手上的文书,不再就着这个话题讲下去。

  阿贝多也识趣地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去追问什么。

  只是他总有些错觉,那便是祸斗初踏入雪山的时候传过来于他的一部分雪山外围地形图与手底的这一份地图分明太过具有相似性,甚至有许多分明已经废弃的路线也不谋而合地拼接在了一起。

  这让他又望向了雪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轻抚着下巴。

  “琴、丽莎,我记得在当年雪山事件的时候……龙脊雪山外围一样是有爆发过魔兽潮的对么?”

  话音落下时,琴与丽莎两人也只是纷纷点头。

  “确实是有,但是因为那时雪山环境严寒苛刻,因而周遭栖息的魔物数量也并不算多……若非如此的话骑士团也并不能如此顺利地将其摆平,放眼当下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太多借鉴意义。”

  丽莎开口回应,十分笃定。

  她慵懒地晃了晃头,又提起精神继续完成手上的工作。

  “迪卢克和凯亚他们现在也坐镇在前线,希望一切顺利吧。”

  ……

  蒙德外围,兽潮防线前列。

  迪卢克抬手擎住落下的鹰隼,从它腿上的信篓里翻出了传书。

  这是雷泽从奔狼领处传来的信息,虽然那沉默寡言的狼少年话语并不多,但终归是识字的。

  如今同为北风守夜人的两人自然有着一定联系,只是多数时候非刻意不为之。

  一旁,凯亚则是显得很无所谓地缓缓走了过来。

  “安心啦迪卢克,阿贝多他在蒙德面朝着龙脊雪山的三处岔口都安置好了地脉镇石。”

  “只要那些镇石不被破坏……蒙德境内的暂时地形就不会消失,比起防外……我觉得还是估计内部比较好,你的身份终归是比较敏感的,毕竟如今的你也并不算是西风骑士团的一员了。”

  “有些人会趁机在背后向你泼不少脏水的,你不嫌麻烦么?”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让迪卢克退回到蒙德城内安置后方。

  如今三大家族中的劳伦斯家族分明在这一次危机中坐定了后方,不愿意派出族内私兵协助蒙德城。

  而若是同样身为三大家族之一的代表人迪卢克非要介入此次危机,在某种意义上那便是在让身处后方的大家族脸上蒙羞,冠上了一个屈人之后的名号难以释怀。

  但与此同时,这也不失为一次让迪卢克身陷囹圄的好机会。

  孰是孰非,身在后方具有充分准备条件的劳伦斯家族自然是更为有利。

  闻言,迪卢克只是淡淡看了凯亚一眼。

  半晌过后,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做出回应。

  “祸斗说过一句话……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可是像这样从背后用垃圾扔人的行为……”

  “往往一辈子,都不可能弄脏面向前方那被他妒忌的人的脸。”

  他将那鹰隼放飞,眸光仍是远望着蒙德城外的方向。闻言,凯亚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在某些方面确实十分相像,不过要是你能有些时候也像那家伙一样有趣就好了。”

  他用一种十分八卦的眼神眯着紧盯着迪卢克,十分好奇地询问。

  “话说回来,你和琴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了?有把握在这个风花节落下时搞定么?”

  那胳膊肘就这么戳了戳迪卢克的腰肋,惹得后者眼角微微抽搐。

  半晌过后,迪卢克才又深深吸了口气。

  他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了凯亚,仍是面无表情。

  “准备好赌盘的钱了么,阿贝多接受了砂糖的心意。”

  他没把话说全,但这足以让眼前的光杆骑兵队长那黝黑的椰羊脸渐变得如迪奥猫般煞白。

  那可怜巴巴的裤腰带,似乎已经发出了悲鸣。

  ……

  璃月港,和裕茶馆靠挂着的云翰社楼顶。

  胡桃百无聊赖地坐在茶楼沿逗弄着头上的黑褂帽,陪着终于闲下来的云堇看月亮。

  她那双梅花瓣似的眼睛十分精神地眨呀眨,鼓起的腮帮子娇嫩可爱。

  “好无聊哇……我也好想去雪山看雪,本堂主我长这么大还没堆过雪人呢~”

  借着皎皎月光望向龙脊雪山上的雾凇时,她那晃悠的小脚丫这才出神般安顿下来。

  她把发丝撩过耳畔,挂牵在左手手腕上的小红绳如此鲜艳好看。

  晚风吹过她那杏色的过腰双马尾,不知何时她也已经变得要比以往显得褪去了几分稚气,取而代之的那份独属于窈窕少女的美丽,却早已被某只软糯童养夫椰羊俘去了芳心。

  但此刻胡桃却显得很不满地磨牙,哼唧哼唧得显然很不开心。

  “话说回来往生堂也应该可以休假嘛,我的活动又不是短期促销的……”

  “而且说不定本堂主还能在雪山找到些做诗的灵感呢,阿堇你想想吼~既然冰镇西瓜更好卖~那是不是冰镇棺材也是可以的吖~!要是爷爷知道了这想法他也一定会夸我的哼~!”

  她挥舞着小拳头又晃悠着小脚丫,一想到不能去雪山之后很显然连想打油诗的心情都没有了。

  闻言,云堇也只是神色呆滞地着细思着所谓冰镇棺材的模样。

  “嗯……我觉得,棺材这类事物果然还是端庄严肃一点比较正常吧。”

  大概除了隔绝椰羊诈尸以防椰羊回头客出现以外,她也想不到这冰镇棺材的其他卖点了。

  总不能有人喜欢啃棺材板吧,放眼最能耐寒的至冬国也没人会做这种事呀。

  “总有人会喜欢的嘛……我看阿云没准就会特别满意,哎呀你别这副表情嘛阿堇~”

  胡桃转过头,眼底闪闪发光地双手按住了云堇害怕的肩膀。

  思考半晌过后云堇也觉得除了重云以外璃月港的其他人大可不必遭如此酷刑,一时间看向胡桃的眼神似乎就更加心悸了,对方不会是终于要一个一个排查掉想要抢走祸斗的存在了吧。

  真的会有可能的,不然对方为什么要挑着夜黑风高的时候邀请她到屋顶上看月亮呢?

  “你想想吼~反正轮到你们当我的客户还需要好久好久呢……”

  胡桃露出了有些阴险的笑容,吐着小舌头摆起手晃悠的小手左右摇晃。

  但她那脑袋瓜里鬼点子还没抖出来,就被云堇鼓着嘴没好气地啪嗒锤了一下。

  “哎呀~!呜……阿堇我错了,以后我不开这种玩笑了嘛。”

  胡桃捂着脑袋瓜一副下次我还敢的模样,吸溜着小鼻子。

  见状,云堇也只是轻叹了口气。

  “我看阿桃你啊~是没有了阿斗管之后越来越顽皮了,而且大家此行去龙脊雪山其实是为了帮助蒙德城平复灾难,同时也是为了替阿斗……”

  云堇托着腮帮子呢喃着话语渐小,平复着兴许看着璃月百家一如往常的灯火。

  半晌后她又笑得温婉柔和,轻轻牵住胡桃的小手继续开口。

  “雪山的其实我也很想去啦,但阿桃你看这不是还有我和七七、还有阿秋阿云陪你留在璃月港吗?”

  她和行秋等人都其实一直都认为祸斗仍还活着不过还是钟离为了哄胡桃开心而特意编织的谎言。

  毕竟流年还长,偌大的胡家都只有胡桃一个人努力地撑着。

  精神上的支柱总是需要的,他们会一如儿时那般永远地都支持着她。

  “其实这些天戏团忽然闲下来了,我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只是偶尔我会回想起我们小的时候。”

  “在这个节点上的话,大概还在码头玩忽呢,甚至都有可能盘算着怎么跟着偷跑出璃月港了。”

  闻言,胡桃的眸光也渐变柔和了下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不再像方才那般显得胡闹了。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们都好厉害,阿堇你会唱戏~阿菱会做饭~阿秋会经商,阿云也会好多方术……结果算下来好像就数我什么都不会,往生堂到了我手里好像也没有变得好起来。”

  “如果不是小斗他在外边打了好多好多摩拉给我,有帝君大人和归终姐姐替我看着场子的话~我可能真的也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一切做好……阿堇,你会不会觉得我那些推销什么的好像很胡闹~”

  胡桃对着云堇眨了眨眼,笑得其实十分成熟。

  见状,云堇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又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

  “别人不懂你,我们这些从小陪你玩到大的人能不懂吗?在胡老先生离开的那些时候大家都很避讳这些那些……把好多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斤斤计较了好久,那太拘谨也太沉重。”

  她看着胡桃身上那身精心改过的仪倌礼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

  “那时候阿斗也到过戏台这边哀求过我们,那时的我犹豫了很久才答应。”

  “在我犹豫的时候,阿斗的神色真的很让我难忘……明明我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从未犹豫半分。”

  “自那之后我明白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事故衡量价值的……或者说价值这种事物即便能理得,也并不能真的让人心安,只有把一切一点点变成我们所愿的美好模样,才叫心安。”

  “阿桃,你是希望冲淡去那些遗憾对么?”

  闻言,胡桃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哦~遗憾总会一个接一个到来,我想做的只是让大家感到出其不意。”

  她执起了一旁的烧火棍,放在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就如同我期许的那样,等待一个出其不意的重逢到来~”

  “我想让大家也都明白,能支撑我们走过一个接一个的遗憾的事物,其实永远都在身边。”

  “胡闹也好,那样大家也都能多提起我和往生堂~会多懂得想起和照顾身边该多照顾的人~这就足够啦。”

  说出这话时,她那腰间的小香囊都被夜风轻轻吹动。

  梅红色眼眸里如火焰般璀璨夺目的光芒,永远都是这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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